“啊……”歇斯底里的喊声从银月倏然倒地的那一刻响起,紫色的身影抱着头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身体,纤细乌黑的秀发沾染棕色的泥土,略显出狼狈。
一直守在洞外的玄霄见此慌忙的扶住了银月的身体:“教主!教主!你这是怎么了?”
“啊!”银月神色撕裂,惊恐的红色血丝充满眼球,此刻的他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身子虽卷缩,但那种源源不断的痛,还是不断的增强刺激着他的脑袋甚至是全身,紧缩的真实感,像是要把他强行的塞在一个瓶子中。
黑夜卷着荡漾的凉风,吹过高耸巍峨的悬峰,而玄霄一声声的呼喊,并没有得到银月的任何呼应。
最终他则焦虑的把之抱在怀里,修长的手轻轻的抚慰他俊逸非凡的面颊,像是在安抚最心爱的人一般安抚着他,想要给他温暖想要让他冷静。
伴随着黑夜响起的声声痛吟,始终没有因为玄霄的动作停下,紧凝着银月如斯妖异的面旁,只感觉他的双面似乎被疼痛扭曲的更加邪恶,比起地狱中的撒旦他更像是灭世的鼻祖。
即使这样玄霄还是情不自禁的要拥住他,因为跟随他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触碰到他的身体,虽比想象中的要冷,但却能炙热他的心。
“玄霄!教主他怎么了?”闻声赶来的琴姬,难以置信的瞧望着被玄霄抱在怀里的银月,那个高高在上的教主从不会让任何人触碰,而且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玄霄对着琴姬蓦然的摇头,任由着银月的双手紧抓住他的双臂,尖锐的指甲一点点随着他手上力道的加深,镶进了血肉之中。
谁也不知道银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先把教主送进房间。”琴姬想要从玄霄的手中接过银月的身体,偏偏某人直接起身不发一言的抱着他离开。
这二人一前一后刚走有三五步,对面迎来的黑衣死士骤然的单膝跪在他们的面前,紧张道:“悬峰下传来消息,盟主连联合悠然谷、寒玉山庄等个大门派已经伫立在山脚下,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
“紫菱……谪寞……两位护法在前带路。”死士说完低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
“什么?紫菱、谪寞在前带路?”玄霄惊讶的睁大了瞳眸,如果单单是那些人他们不怕他们,悬峰一陡峭闻名,而且四周被浓浓的雾霭环绕到处埋伏着教众之人,一般人很难进入这里。
上悬峰还有一条幽深的小径,如果是教众之人的话,肯定知道如何进入鬼魅!
“紫菱、谪寞不可能背叛教主!”琴姬插嘴道。
玄霄点头赞同,他也不相信作为护法的他们会叛变:“看来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现在教主又被疼痛折磨的神志不清,这种时候我们不可以先乱了阵脚,琴姬你先去禀报副教主,我把教主送到潇暮那里,随即就到。”
“好!”琴姬听言,点头带着身边的死士离开。
悬峰脚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集聚在一起,他们的脸上有高昂有喜悦甚至还牵带着激动。
这次银月对冥王堡的所作所为让整个武林都为此而愤怒,于两日前个大门派暗中相约齐聚,就等着铲除武林魔头的这一刻。
两日来,夏侯丞是最郁闷的那一个,本来打算用寒蝉玉珠换取生命的,没想到他们的马车只走了一半,就碰到上了在那里等候的众人,其中包括他的爹夏侯翔,医圣孔汝钦以及个大门派的掌门人及弟子。
他们扬言要铲除魔教为武林除害?同时孔汝钦又用药物控制了紫菱和谪寞,说是这样他们二人就能乖乖的在前带路,祝众人顺利的登上悬峰。
夏侯丞伫立在一干人等的身后,无语的望着眼前看似人模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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