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洞房的事情都忘记了。
一桌子都睡的东倒西歪的,清醒的只剩下了夏侯木染,作为长子的他真不是一般的累,平常要注意一些不说,现在自己弟弟的婚宴上自己还要做最后一个收场的人,只能说他就是个劳碌命。
“哎……”轻声叹息,夏侯木染望着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人,简直让他浑身散发着无力感。
首先,他只能先扶起已经不省人事的夏侯丞,怎么说今晚也是洞房花烛,新娘子应该在洞房等的很着急吧,想着夏侯木染扶着醉醺醺的人,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之价,如果因为这几个混账把老二的洞房耽误了,不知道新娘子该如何伤心呢,所以啊,新婚就该留下个好映象。
这一路磕磕绊绊就不说了,夏侯木染拖着醉鬼,可是费劲费得快要虚脱了,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來到新房,沒想到房间内竟然灭了烛火。
难道弟妹生气了。这是夏侯木染的第一想法,可是细听在细听的时候,他的想法完全被打破了,因为似高似弱的粗喘与娇吟,声声的从新房内溢出。
让他的心颤,难以置信的心颤,毕竟今日可是大喜,如果出了那种幺蛾子就真的可笑了。
所以,夏侯木染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但是……当他一步步越接近房间的时候,心中所念的的错觉一点点铸成了现实,深深的打击着他的身心。
为了确定这不是真的,夏侯木染把酩酊大醉的夏侯丞放在了地上让之靠着石柱,而他则轻轻的推门进入了房间,快速的点着了烛火。
比预期想象的还要惊心动魄,新娘子他沒有见过,但是傲胜他见过吧。
这两个人衣衫浑身不整,热情似火的在地面上激烈的战斗着,看女人痴迷享受的回应,看男人粗狂暴力的抽.动。
呵呵……夏侯木染笑了,是发自内心的苦笑,沒想到第一见到这种场面,会是在自己弟弟的洞房夜,这让夏侯丞情何以堪。让宁王府情何以堪。
夏侯木染仍是难以置信的站着,而地面上的二人,就像沒看到夏侯木染的存在一般,还在饥渴般的寻求身体上的刺激,这倒让他着实在心里惊住了,毕竟正常人看到他在,都会吓一跳吧,当着他的面还能这么大胆的战斗的应该不会有吧。
偏偏眼前就有两个,这么來说只有一种说法,被下药了,怎么说他也是城内有名的大夫,但是这种情况,他也沒法给这二人查看,而且,听着耳边的沉溺的声音,看着他们交织的淫.靡的动作,说实话,让人很难在好意思呆在里面。
一般中了春.药必须要用性.行为纾解出來,所以即使女子是弟媳夏侯木染还是选择了任由着他们,毕竟这可是两条人命。
娘子可以再娶,人命可就沒这么简单了。
唉声叹气的退出房间,夏侯木染望着还在酣睡的夏侯丞,同时给了他一脚埋怨他贪杯,但却又真心的觉得他命苦,风.流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娶亲,竟然遇到这种事,造化弄人啊。
明日他还该对他说呢。又该怎么对爹爹对众人说呢。偏偏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落在了他的身上,真够可笑的,看來在玩弄夏侯丞的同时也狠狠的玩弄了自己一把。
忧愁过后,夏侯木染扶着夏侯丞失落的走了,不走还能怎么样,难道要倾听里面的娇.吟吗。
夏侯木染走后沒多久,银月便身着亵衣清然的不知从何处走了出來,黑暗中,他清秀的面上挂着阴寒的笑的,散发异光的眸瞳深深的凝望着紧闭的房门,聆听着悦耳的呻.吟,心中一阵畅快。
孔汝钦说的沒错,想解决一件事情沒必要杀了,女人在洞房之夜跟别的男人缠绵悱恻,就算是夏侯丞也接受不了吧。如果他真的可以接受,那么再杀了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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