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奔跑的马车在大道上行走,缄默无言的车厢内夏侯丞突然得从躺着的姿势坐起身來,两眼紧紧望着银月如警告般的开口:“喂,说好了不管到了府上爹说什么你都要听着,听到沒有,你答应我的,”
为了能让银月老老实实的回到府上,而且还不反驳夏侯翔的任何话,他可是整整出卖了两天的身体,现在腰酸腿疼屁股更疼走路是相当的费劲。
“嗯。”银月闭着双眼轻嗯,身体靠着身后的软垫,面目又回到那个清秀的样子,但是双臂交叉的放置胸前的低沉之姿让他浑身散发一种不可忽视的气息。
“嗯嗯嗯嗯嗯,从呈上马车开始只要我开口说话你就只会嗯嗯嗯嗯,你沒长嘴巴啊,就不能好生的正常的睁开眼睛张开嘴巴的回答吗,”好吧,夏侯丞承认昨夜还对他热情似火的人突然间的冷淡了起來让他不适应,所以现在他完全开启了沒事找事的模式。
倏然睁开的秉凌眸子,让银月清秀的面掀起了一层似笑非笑,身体半启向夏侯丞压去,手臂弯曲细长的食指点住他的嘴巴,深凝着他别有深意的清冷道:“信不信再多说一句你的嘴巴在两日之内不能开口说话。”
夏侯丞望着欺压过來的银月,沒敢说话却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混蛋’,这家伙一向说得出做的到,所以,为了留嘴巴的活口,他充满懵懂的小眼神里隐含的‘都是我知道错了’的神情。
“乖……”手划过左颊的那一刻,点吻落下,双面拉开距离的同时,像血一样残忍的笑,就这么**裸的在银月的脸上绽放开來,陪着他的声音一起落下沉淀,之后他又坐回原有的位置上,继续闭目养神。
“混蛋,大魔头,”夏侯丞心有不甘的笑声唾弃着某人,时不时的还对着银月伸出了自己拳头做出不爽之举,只可惜就算某人感觉的到,也沒有搭理他。
午时过后,二人抵达宁王府门前,这一路差点沒把夏侯丞给憋死,终于回到自己家,他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大虾一样,沒点把门的向里直冲,巧不巧的跟宁王撞在了一起。
“臭小子,孽子,你还知道回來,啊,”震天的吼声让夏侯丞垂着肩耷拉着耳朵,同时也让后跟过來的银月不爽的皱起了秀眉,在他心里夏侯丞现在是他的人,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可以欺负,面前这个老头当然更加的不可以。
夏侯丞听着脚步侧头,正好看到一张黑漆漆的小俊脸,不觉得有些紧张,接着满脸讨好的对着宁王笑道:“爹,孩儿知道错了,孩儿只是带着老六出去躲躲,这不是回來吗,你消消气先进去再说,”
宁王冷哼的瞥了夏侯丞一眼,语态明显的温柔了很多:“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老六,”说完夏侯丞还拽过身边的银月,让他为自己作证。
银月任由夏侯丞拉着手臂但是却沒有开口说话,某人一个焦急使劲的扭着他的胳膊,拧眉瞪眼示意他回答。
“嗯。”被迫下,银月单调的嗯了一声。
宁王听了银月的回答,笑容即可的在脸上绽放出了光彩,满意的点着头道:“裔儿累了吧,快点进去休息,”
夏侯丞眼瞧宁王对着银月热络的样子,不觉的斜眼撇嘴的抱怨:“爹你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
听着抱怨声,宁王把视线放在了夏侯丞的身上,满载父爱笑容的面孔顿时布满了乌云,音色也跟着冷然起來:“臭小子,先进去待会再跟你算账,”
“哦……”夏侯丞可怜兮兮的点头。
进入了宁王府之后,宁王放任了银月去休息,留下了身体本就不适的夏侯丞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啰嗦。
一个时辰后,某人终于解脱性的走出了大厅。
仰头凝望晴朗万里的天空,夏侯丞的心也稳定了不少,好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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