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夏侯丞的身上,两只满载不屑的眼瞳里都是对某人深深的鄙视:“难道不是你抱着本尊的大腿求本尊给你的吗。”
噗……夏侯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事的确是真的,可谁让这人这么变态在他最爽身体最空虚的时候,突然的停下來说不要了,谁能受的了啊。
“变态魔头,老头不想跟你计较,一边去。”夏侯丞坐起身來一手推开了银月坐在他身上的身体,反正他是决定了一定要好好的给银月一点颜色看看,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啊……真是……气死了。
银月对于他的粗鲁沒有什么态度,反正他现在心情好随他怎么闹。
咚咚咚----
“谁。”夏侯丞支着耳朵听着门外的敲门声,身子一缩像贼一样拿着被子捂着裸.露的身体。
“我去开。”银月此刻已经套上了衣服,只不过沒有整理好而已,别的不说就他这副衫袍半散的样子跟沒穿衣服一点区别都沒有。
“别去。等我穿……”
夏侯丞第一次恨死了银月的手脚这么快,该死的别说穿衣服了就连一句话都沒说完,银月就已经把房门给打开了。
“……”
“……”
站在房外的二人怔愣的望着对面的银月沒有说话,银月狐疑他们盯着自己脸的那种疑惑重重的眼神,这才算明白跟夏侯丞忘记易容了。
夏侯木染翻过神的瞬间,惊悚了覆盖整张面简直是吼叫出声:“银月。。”
“……”一旁站立的孔汝钦第一次对银月感觉到了失望,他真沒想到这种事他也能忘,而且嗅觉一下房内的还在飘荡的淫靡气息,让他反而理解了起來,同时心里又参杂着羡慕嫉妒恨,毕竟他可是除了嘴巴什么都沒吃过。
“进來吧。”即使被夏侯木染看到了,银月也不是那种会慌忙吼叫的人,倒是还窝在床上的夏侯丞,差点晕死过去。
“进去吧……”孔汝钦推搡了一下夏侯木染的身体用安慰的眼神告诉他沒事的。
“这是……”夏侯木染可谓是一头雾水的跟着走进房间,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指着坐在床上的夏侯丞简直是惊叫出口:“老二。你……你……你们做了……什么。!”
夏侯丞瞬间的窝进被子中,觉得自己这辈子沒法见人了,这种时候竟然被夏侯木染看到了。他的名誉何在啊。
“做了你想的那些。”银月还是很平淡的回答。
夏侯木染身颤心抖,银月身上的冰冷气焰让他回想起在冥王堡的那一次,但是即使他在强大,他也不允许这个人伤害自己的弟弟:“银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逼小二的是不是。”
“小染……听他说吧……”比起夏侯木染作为知情人的孔汝钦可不是一般的冷静,他唯一沒想到的是银月这家伙竟然这么有本事,这么快就搞到手了,倒是自己还一事无成。
“老大……你就别瞎猜了,我是自愿的。”夏侯丞裹着被子下了床,他真的不想这么说的,但这是早晚会被知道,所以现在竟然碰上了也沒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就如今看來根本隐瞒不住。
屁股刚碰上凳子面的夏侯木染倏然的站起身來:“自愿。。”
“是……我爱他……”夏侯丞狭长的眸间是一种不用言语也能看出的爱,在坦然的面对夏侯木染难以置信的面庞之时,跟着丝毫不犹豫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听言夏侯木染呆滞在了原地,他的身还在颤抖,跟同他的眼球一起渗出难以置信,银月是个男人先不说,但他可是魔教教主,如果世人知道宁王的二子跟魔教的教主在一起,这让武林让朝廷怎么看。
荒妙。简直太荒妙了。只是夏侯木染还沒出口反对,银月便阻断他的思绪:“我是夏侯裔亦是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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