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丞面带委屈的脸:“大哥。他跟老六在这里亲亲被我发现了。然后孔汝钦联合老六一起在这里泼尿。威胁我不准说出去。老五可以作证的。还有凛冽。”
因为夏侯丞的话,孔汝钦明显的感觉到夏侯木染揪着他耳朵的右手,暗中的加了不少力道,疼的他是只想在地上翻滚。
可,作为顶天立地的男人,绝对不能干出这种事,所以,某人咬牙切齿的把头转向扭曲事实的夏侯丞的方向,开口:“喂。夏侯丞你别太别过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本谷主再怎么讨吻,也不敢肖想教主大人。娘子你一定要相信我。”
说完某人可怜兮兮的转头,泪眼婆娑的盯着夏侯木染,求相信。
夏侯木染当然相信他不可能跟银月有什么,但是,关于孔汝钦多次进妓院的事情,绝对不可原谅,所以,干脆直接一起算,要怪就怪他倒霉,非要娶他:“孔汝钦。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走走走……到房内再算账。”
“好玩吗,”夏侯木染揪着孔汝钦走后,银月望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夏侯丞,面色阴沉的反问。
就像孔汝钦说的,夏侯丞现在是处处的针对他,想尽办法的折磨他,可是当年那件事情孔汝钦并沒有错。
他只是做了大夫该做的事情而已,偏偏夏侯丞把那种隐藏内心的悲伤,强加在了别人的身上,自己不快,也不愿让别人好过。
夏侯丞拉扯着身边抱着凛冽的夏侯清明,一边绕过黄黄的液体,一边应答着:“嗯……好玩……这里的一切气源跟教主大人太符合了,我们就别打扰他了。”
话音落,夏侯丞已经拉扯着夏侯清明肩并肩的离开,沒有给银月开口的机会。
而此时,翦翦的凉风拂过,直直矗立的银月,在银色光辉的挥洒下,浑身倾露出落寂,双眼深深的凝望着远去三位的和谐背影。
他俊逸不凡的面庞,全被忧伤遮掩住,然使他绝美的五官彰显出难以言喻的神情。
因为银月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当你爱的人,执意远离你的时候,他带给你的一言一行只是无尽的伤痛,偏偏那个人却不知道。
次日一早,美美睡了一觉的夏侯丞,抱着小凛冽带着夏侯清明來到了膳厅。
抬眼的那一霎,夏侯丞的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坐在银月身边的男人身上,看他相貌与眉宇间的气息,不过双十年龄,只是在他遥看银月的那种依赖欣赏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的蹙眉。
“呦。这是教主大人的刚接纳的小公子吗,挺配啊。”一边说,夏侯丞一边大步靠近桌子,一手托着凛冽,一手拉开银月身边的椅子,干巴巴的瞥着慕容亦生,酸溜溜的说着,他自己品味不出來的话。
夏侯清明紧跟其后默默的坐下,沒说一句话。
“孽子。胡说什么。这是裔儿的弟弟慕容亦生。”坐在主位的宁王开了口。
刚刚还温温和和,眼神细腻如水的望着银月的慕容亦生,听着宁王的话,乍然的站起身來,对着他浑身散发着阴冷不堪的黑气,开口的话更是过分:“死老头。我的名字是你可以叫唤吗,”
夏侯丞一向最敬重的就是宁王,突然有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蹦出來,这么沒大沒小的跟宁王讲话,他怎么能不生气,更合况还是银月什么该死的弟弟:“混小子。叫谁死老头。找打是不是。”
说着,夏侯丞便站起身來,虽然中间隔着银月,但他还是伸手朝着慕容亦生的脑袋,狠狠的泄恨了一巴掌。
若大的膳厅,因为夏侯丞那小小的一巴掌,顷刻间静了下來,倒是慕容亦生反应过來的时候,脸色何止是发青发白,简直臭到了极点,声音也在膳厅里越发的放肆提高:“你是哪來的混账东西。敢打我,。宫臣语杀他了。”
“亦生。老实坐下。”一直未曾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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