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直接褪去她的全部衣服,两人坦衬相对,随即高大赤、裸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手抬高压在头顶,唇落在她每一个角落。
之所以灌醉她,就是要看全部不一样的她,而突然发现,原來喝醉后的她是这么的温顺和可爱。
半夜三更,夜深人静。
正熟睡的南宫烈突然被骚动声和抽泣声惊醒。
“云儿怎么了,”两人**着身子,南宫烈下身的庞大还停留在她体内,醒來一看到在抽泣,语气不禁担忧紧张的寻问。
“呜呜,痒。”杨云扁起一张一嘴,红着眼抱怨,看來她的酒还沒完全清醒,因为清醒的她根本不会这样抱怨。
南宫烈紧张的看着她,突然发现她雪白的肌肤都被她抓的通红,脖子周围都是红点子,南宫烈思绪停滞,眼瞳一紧,心里难受不己,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困难。
“乖,不哭。”南宫烈笨拙的用小孩子般的语气安慰,双手制止她不停抓痒的小手,以防她继续抓。
“痒痒痒,呜呜呜,热…难受。”实在受不了的杨云突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大哭起來,手也不断的挣扎。
南宫烈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的他,恐惧感源源不断的涌上心头,突然听到她说热,不禁动作迅速的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为她冲了澡后,看到因热气而薰的有些红晕的脸颊,下身顿时蓬勃,隐隐作痛。
可是听到她嘴里难受的呢喃,他还是努力压下强烈的**,并暗骂自己,现在他的小天使不舒服,他还在想这个。可是,她在身边,很难不去想。
“痒…”杨云委屈的扁嘴,双眼泪汪汪的啾着他,像只可爱的小鹿,正楚楚可怜的寻求帮助。
南宫烈心柔软万分,心里闪过无限的温暖,这种温暖是他梦寐以求的,他要永远霸占这个令他温暖的小天使。
“怎么样,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说痒,”南宫烈神情冰冷,语气焦急的问着一脸斯文的杨离风,帮她冲了澡,却还是见她不停的抓痒,无奈,不管半夜三更,他心急的打电话给杨离风。
杨离风黯然神伤的垂下眼眸,随即平静的道,“她酒精过敏。”
当接到他的电话,听到他慌乱的语气,他脑海第一个浮现的就是云儿出事了,因为只有她才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他感到害怕,于是,不管凌晨三点,夜半宁静,他二话不说,甚至有点心急的跑到这里,只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他的心仿佛遭到**,刺痛的难以呼吸。
南宫烈眼底闪过愧疚,自责的握紧拳头,原來是他害他的小天使这般难受的,他真该死。
南宫烈突然触及到他黯然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双手更加搂紧杨云的腰,冷冷的宣誓他的独占欲。
杨离风深吸口气,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随即面无表情的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然而脚步走到门边突然一顿,语气平静的道,“我希望你能处理好廖美珠的事,不要让她伤心。”说完,离开酒店,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南宫烈惊讶的挑了挑眉,他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云儿,也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他不会再和自己抢了,思及此,温柔的眼眸痴迷的看着睡着了的杨云,心里坚定的发誓,云儿,绝对不会让你伤心的。
杨云醒來时,看到南宫烈趴在床头眯着眼,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眉宇间满是疲倦,他肯定又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她一夜,这个傻瓜,杨云红着眼小声喃语骂道,心里却满是甜蜜。
杨云想起身不想惊动他,然而她才轻轻的动了一下,南宫烈却微微的皱起眉头,随即缓缓的睁开眼睛。
“醒了,身子还痒不痒。”南宫烈冷酷的脸庞闪过欣喜,语气松了口气的关心问道。
“不。”杨云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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