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通过她们来发泄你饱和的兽欲吗?难道你还敢不承认?!”
“无理取闹!”范海冬索性躺回床上,将鸭绒被蒙在自己头上,不再理会一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女人。
“我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总比你精虫上脑要好得多!找女人发泄也不知道挑一挑,找一些为了几千卢布就可以张开大腿的下贱女人,你也不怕得病!”“喀秋莎”情绪明显的异常。
“你有完没完?!”范海冬一撩被子坐起来,说道,“你如果对我有意见,尽管冲我来,不要污辱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哈,”“喀秋莎”轻蔑的笑道,“你以为和那些妓女上了床,她们就是你的女人了吗?真是白日做梦!”
“我让你不要再和我说妓女这两个字了!”范海冬愤怒的吼道。
“我就要说!妓女!妓女!妓女!”“喀秋莎”赌气般的连声喊道。
“你,你…….”范海冬被气的一阵儿急喘,他狠狠的瞪着“喀秋莎”,恶毒的说道,“你才是妓女!啊不,你连妓女都不如!你这种女人就算是出去卖都会被饿死!就算你张开腿在床上求我,我都不会看你一眼,你……”
“你说什么?!”“喀秋莎”浑身颤抖着,怒声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你连妓女都不如!你就算是脱光了,围着巴尔瑙尔转三圈,都不会有半个男人对你感兴趣,你……”范海冬毫不示弱的再次说道。
“你去死吧!”没有等到他把话说完,“喀秋莎”就爆走了,她抓起手边的钢化玻璃杯,对着范海冬的脑袋就用力的砸了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正骂的过瘾的范海冬,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就被坚硬的杯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脑门上。
这一下砸得着实不轻,范海冬甚至连一声惨呼都没有发出来,就一个后仰瘫倒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一股鲜红的血液从额头一寸余长的伤口处,汩汩的涌了出来,将床上洁白的床单染红一片。
“啊!”“喀秋莎”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慌忙从自己的一方跑过来,俯身在范海冬的身边,急声喊道:“海冬,海冬,你怎么啦?!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查尔斯!查尔斯!”“喀秋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带着明显的哭腔朝门口喊道。
“怎么啦大姐?!”听到她的喊声,查尔斯进来问道,看来他是一直守在门外的。
“快,你快去找个医生来,海冬受伤了,他在流血!”“喀秋莎”脸上带着几行不知何时流下来的眼泪,哭声道。
“大姐你……”查尔金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位坚强的“大姐头”流眼泪,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他一时间有些愣神。
“你快去啊!”“喀秋莎”冲他喊道。
“哦,好,好,我马上去!”查尔金答应了一声,慌忙跑了出去。
“海冬,你不要有事呀,你千万不要有事呀!”等到查尔金出去,“喀秋莎”坐到床边,一边将范海冬软倒在床上的身子抱在自己怀里,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按在他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这个伤口看上去并不是很深,但是好像正好打到一个额头偏角的一个血管上,所以血流的很多,凭着一面小小的丝帕,根本就止不住。
“怎么医生还不来?!”“喀秋莎”将手中已经完全浸红的丝帕紧紧地攒住,焦急的自语道,她的嘴唇已经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显得有些苍白,此刻她或许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仅仅见过几次面,而且每次见面都会针锋相对的男人,如此的牵挂了。
“都怨你!”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喀秋莎”突然满脸幽怨的看着怀中的范海冬抱怨道,“为什么偏偏要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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