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动手,也有人会动手的!不要忘了如今你在组织里是什么身份,你想想,一个警察公然的调查组织高层,组织上会轻易的放过她吗?!说不定现在新西伯利亚分部那边,已经在安排人手收拾她了。”
“那怎么办?”范海冬站在床上,焦急地说道,“要不我现在去找一下党魁,告诉他……”
“你疯啦?!你以为这是儿戏的事情吗?现在组织正处在困难时期,半点都马虎不得,你想党魁因为一个女人而让组织身处险境吗?或许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动手了。”喀丽莎拦住他说道。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倒是说个办法呀!”范海冬焦急的喊道。
“如今要想不让那个女人送命,唯一的可能就是,让她停止对你的调查,赶紧回到中国去,否则只要她在俄罗斯国内,就不会有任何安全存在。”喀丽莎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皱着眉头说道。
“这不可能,我了解她的脾气,如果找不到我,她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范海冬摇头说道。
“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迫使她放弃了。”喀丽莎想了想说道。
“什么办法?”范海冬精神一振,激动地问道,“你说来听听。”
喀丽莎瞟了他一眼,简单的将自己的办法说了一遍。
“这样,这样似乎不太好吧?”索菲听完后,在一旁犹豫着说道。
“这样虽然会让她吃一些苦头,但是怎么也比把命送掉强多了,”喀丽莎看着范海冬说道,“海冬,你认为呢?”
“好吧,就照你说的办。”范海冬咬了咬牙说道,“不过你帮我看好她,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好,我马上吩咐下去。”喀丽莎说着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
“对啦丽莎,等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你带索菲她们出去转转,她们想要在莫斯科开一家时装店,你帮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范海冬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喀丽莎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手来摆了摆,表示会意了。
斜阳西坠,当天际的最后一缕残阳也被黑夜吞噬之后,小城比斯克的千家万户中,也投射出一点点如同繁星般的灯光。
刘婷婷漫无目的的踯躅在比兰克大街上,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感伤。初春的夜晚天气仍然很冷,微微的夜风吹拂在肌肤稚嫩的脸蛋上,让刘婷婷感觉到一阵阵儿刺骨的恶寒,那仿佛是老天在提醒她,这里是俄罗斯,而不是温暖的国内老家。
在如此天寒地冻的夜晚,刘婷婷并不是不想回到酒店那个温暖舒适的房间中去,只不过她是回不去了。就在今天上午,身为一名安全局特工的她,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贴身口袋中的钱包。在这场令她感到愤怒与羞愧的失窃中,她丢失了所有的现金和信用卡,更加糟糕的是,与钱包一起被盗的,还有那张俄罗斯短期居留证,而扒手给她留下的,仅仅是一张可以证明她身份的身份证以及两张火车票。从那两张火车票上,刘婷婷很快就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有人盯上自己了。他们偷去了自己的钱包和居留证,目的就是要把自己逼回国,自己口袋中无端多出的两张火车票,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了,那两张火车票一张是从比斯克前往巴尔瑙尔的,而另一张,则是从巴尔瑙尔通往国内的国际列车软卧票。至于这些人是为谁服务的,那就更不用考虑了,自然是范海冬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因为自己呆在比斯克,最能够感受到威胁的人,就是他了。
但是刘婷婷现在想不明白的一点是,从范海冬逃出国境进入俄罗斯到现在,所有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他这样一个第一次出国的人,又是如何在比斯克一带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的呢?如果说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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