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会的,像范先生这样的大商人,难免总会有一些急事大事要处理,为了赶时间,一两次小小的违章是可以理解的。”雅尔曼斯基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他的话说出来,连范海冬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懂得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人,却是最好控制的。
“不知雅尔曼先生约在下今天见面有什么事情吗?”无心再听对方拍马屁,范海冬直接问道。
“噢,是这样的。”雅尔曼斯基一边从手中的皮包里掏出一个被报纸层层包裹住的长板,一边说道,“我考虑到范先生公务繁忙,平时难免有一些违章的事情发生,为了不给范先生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给您准备了一个特殊的车牌,范先生只要挂上它,自然能省很多事情。”
“哦,”范海冬对这个东西倒是很感兴趣,也许一个汽车牌照算不上什么,但是这个牌照不一样,它在更多意义上已经不仅仅是一辆汽车的户口证明了,而是一种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这可是个好东西呀。”范海冬给旁边的爱娃使个眼色,后者上前将车牌接过去。
“我想范先生如果能够用上这个车牌,以后就不用担心会有人找你的麻烦了。”雅尔曼斯基一幅讨好的表情说道。
范海冬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说道:“雅尔曼先生,你平白无故的送我这么个好东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给你办呀?”
“没有没有,范先生您别误会。”雅尔曼斯基连连摆手说道。
“哦?”范海冬一愣,只送礼不求回报的人他还从来都没见过。
“老弟呀,怎么还没走呢?”就在范海冬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齐尔萨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看到“至高无上”的“州长大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雅尔曼斯基更是不敢提自己的事情了,他忐忑不安的站在旁边,觉得自己离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左右为难。
“噢,碰到一位朋友,顺便聊了两句。”范海冬回头看了看说道。
听到范海冬称自己为朋友,雅尔曼斯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感到一阵欣喜,他敢肯定,既然这位贵人称自己为朋友,那州长先生肯定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的。
“哦?什么朋友?我怎么不认识?”齐尔萨克上下打量一下自己面前这位身穿警服的家伙,看起来他的警衔也不高,怎么会和范海冬结交上的?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范海冬抻了一下齐尔萨克的衣袖,说道,“这位就不用介绍了,雅尔曼先生应该认识的,咱们的州长先生。”
“是是,认识认识。”雅尔曼斯基连连点头说道。
“这位是雅尔曼斯基先生,”范海冬又指着雅尔曼斯基说道,“他是咱们新西伯利亚市警察署程控中心的司长。”
“是,是副司长。”雅尔曼斯基又一次补充道。
“噢,幸会幸会。”齐尔萨克点头说道,他此刻心中正在暗自发笑,看来这个“副”司长和范海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多半又是找他来求官的,而且听他那意思,所求的官也不外乎是将那个“副”字摘掉而已。既然是这么简单,自己倒是不妨帮范海冬这个忙,让他再歉上自己一个人情,谁让他说对方是他的朋友来着。因此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哎呀,今天碰到司长先生还真是巧呀,我正要对本市的交通情况提一些意见呢。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本市的市长了,但是我毕竟还是本州的州长嘛,所以我认为我还是有权利对你们的工作作出批评的。”
“能得到州长先生的训示是我的荣幸。”雅尔曼斯基忐忑的说道。
旁边的范海冬有些不解的看着齐尔萨克,他弄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明明已经说对方是自己的朋友了,他竟然还这样公然的出来找毛病,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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