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富力强的儿子如今撑不住,而是皇上这会儿早已经是精力不济了。
闻言立刻没有再说什么,都识相的告了退。走出了御书房。
走在最前边的恭亲王与肃亲王,难得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心领神会,一等走出了御书房范围,二人却是停下了脚步,目光转向了走在他们身后的晏淮,笑着拦住了开口邀请:“难得沐休日,不如咱们几个兄弟找个地儿喝喝酒放松一下?”
话里虽然也邀请了晏翰,可是目光,却只是看着晏淮。
晏淮闻言,显然面上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笑道:“多谢大哥二哥,只是”
“三弟莫不是不给大哥二哥这个面子,连喝个酒就请不动了!”
晏浩与晏泽的面上有了几丝异样之色,方才走入御书房的时候,恰是二人瞧见到的皇上最虚弱的一面,当时在场之人,只有晏淮一个人。而皇上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却是强作若无其事,显然是不想让他们发现,这也说明了一点,皇上对于他们二人有戒心,可皇上竟然会在晏淮面前表示出自己身体最真实的状况,这是不是在说明,皇上其实更看重信任他们这个三弟。
一直以来,晏浩与晏泽二人便发现,皇上待晏淮其实比对他们二人更为亲厚,但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特别上心,虽然也在心里留了底,但终究没有像今日给他们的感觉那样直观冲击。
皇上若是对他们有警戒心,而对晏淮没有任何的警戒心,则意味着皇上心中其实更看重信任晏淮,晏淮对皇上的动静掌握的更为准确。若是他日
毕竟真正写下即位圣旨的人,是皇上,而掌握了先机的人,是最亲近皇上的人。
二人原本并不怎么将晏淮放在眼里,原来晏淮年纪与宝亲王晏翰更为接近,与他们差上一截,他们能够领差事的时候,他还在于宝亲王晏翰一道儿念书,而之后,这一位更是自甘堕落娶了一个毫无助益的妻子,他们二人几乎是要将晏淮排除竞争对手之外。
晏淮自是能够看得出二人眼里的目光,他只是轻声一下,慢慢开口道:“来时我将锦绣送去了勇诚伯府,说好等从宫里出来便去接她,今日真是不方便,还请大哥二哥见谅。”
说着,他倒是放低了姿态,还朝着二人拱手行了一礼。
恭亲王与肃亲王根本没有想到,竟然会等来这么一个理由,一时之间,心里有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觉,对于他们二人而言,女人还真不是什么东西。便是他们的王妃,也顶多是比其他女人稍稍重上那么一点点的份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偏晏淮就跟个异类似得,简直就是要将他们家的王妃当成了宝贝一样,什么时候都记着念着。
恭亲王与肃亲王二人瞧着晏淮这般,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什么,而晏淮却是连忙自己先行告了辞。
晏淮离开了,宝亲王晏翰却是笑嘻嘻的凑到了恭亲王与肃亲王跟前,开口笑道:“大哥二哥,三哥没空,我有空啊,咱们上哪里去喝酒呢,我听说x春楼来了一批新的绝色佳人,不如咱们去那地儿吧!”
“我临时想起有事,四弟你自己去吧!”
恭亲王与肃亲王闻言,立刻冲着晏淮摆了摆手,二话不说落荒而逃。
他们可不跟晏翰一般,早就没了名声,便是去逛青楼也顶多招致皇上责骂两句,便都懒得管了。
尤其是肃亲王,他为人一贯郑重池持礼,耳朵里哪里容得下去逛青楼这样的事情。
晏翰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位哥哥,却是笑眯眯的用小指挠了挠自己的鬓发,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晃悠悠的也跟着出了宫门。
没人相伴逛青楼,无趣无趣,倒不如回家陪着老婆儿子暖炕头去。
晏淮到了勇诚伯府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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