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鸥看了泽旻一眼,点点头,“嗯,也对,不光是他们,我估计也要忙了,这几天的案子都搁置着…爸,这是江雪,她是我们的同事,也是林帆宇的新婚妻子。”
汪洪听到这句话,原本低垂的眼神聚焦在江雪脸上,但只是朝她礼貌性地微微一笑,原來她就是帆宇的妻子啊…
“伯父你好,我上班的时候跟过晓鸥姐,她教了我很多东西。”江雪也说起感谢话來。
一旁的泽旻越想越觉得奇怪,江雪怎么会在这种天气一个人跑來墓地祭拜呢,就算沒有林帆宇,也应该有她妈妈相陪啊,“雪儿,你爷爷在哪,要不我们顺便也去看看…”他故意试探着说。
江雪倏地一脸紧张,就跟刚才被晓鸥叫住时那么慌张,“不用了…我爷爷很疼我的,他生病在床的时候就喜欢听我讲话,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他喜欢清净。”
泽旻看得出她的为难,“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去了…要等你一起回去吗,”
“好啊,”这下,她也不再拒绝。
晓鸥搀扶着父亲,泽旻跟在后面,三人紧挨着走下阶梯,坐进车里等。
泽旻四处看了一下,因为是下雪天,來这边的人非常少,所以他一眼就看到江雪的车子停在不远处,而车里似乎还有一个人在。“咦,雪儿的车里有其他人…你们坐着,我去看看。”
他下车慢慢走进江雪的车子,只见坐在副驾驶室里女人带着毛绒的帽子,围着超大的围巾,帽檐下面还有一副墨镜,着着实实把整张脸包住了。他更加奇怪了,江雪是他跟林帆宇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三年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从來不知道江雪还有这么神秘的朋友。
笃笃笃,泽旻轻敲了一下副驾驶的窗玻璃,里面的女人自然地把车窗摇下,他稍稍俯下身子问“这位小姐,你是江雪的朋友,”
车里的女人只是点头,并沒有说话。可她的行为使得泽旻越发奇怪,他干脆趴在车窗上,头稍微探进去凑近说,“这是停车场,你需要戴墨镜吗,”忽然,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來,泽旻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女人本能地往里移了移身体,压低了声音说,“先生不好意思,我眼睛畏光。”
泽旻直起身子,视线往车里看,这个女人有着相当白皙的肌肤,仅从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指就可以看出,“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遇见过,或在江雪结婚时,”他保持着一贯的彬彬有礼。人的嗅觉一般比人的大脑更容易记住某种特定的印象,泽旻确定她身上的味道是他所熟悉的。
“沒有,”女人立刻说。
她怪异的举止和刻意压低的声音使泽旻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但是既然人家女生摆明了不想搭理你,那就识相一点算了。泽旻一怂肩膀,转身走回自己的车,但眼神一直紧紧注视着她。
虽然带着一点熟悉的感觉,但他对这种故作清高的女人非常排斥,他只是在意自己的朋友而已。
车里,晓鸥也觉得奇怪,“那个人是雪儿的朋友,老公,雪儿祭拜她爷爷怎么还带着朋友,”她用力想看清车里的人的样子,“那是男是女啊,我怎么看不清,是我眼睛不好使吗,”
“不是,我探进车里都沒看清她的样子,只知道是个女人。”泽旻一脸不屑,“大白天的包得密不透风,干脆不要出來好了。”
墓地上,江雪见他们走后,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她原本想说这个时候墓地一定沒有人,想不到偏偏不巧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她暗暗地嘀咕着,这下可怎么办,刚才泽旻的表情明明就是不相信我,他们在下面等我一定会遇到她啊,唉,我怎么就注意到刚才车库里那辆车是泽旻的呢,我太大意了…
江雪伫立在原地,慢慢转身面对着莎莎的墓碑,然后蹲下身子把手里的百合花放在碑前,“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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