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宇深邃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发狂的女人,对萱妍,他很尊重她,平时有些动作是比较亲密,但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他们这类人,被社会唾弃,被现实遗弃,只能互相拥抱着取暖。他都已经习惯了,他从來不管不问萱妍的私生活,萱妍也从來不问他,他以为他们两个就是寂寞的受伤的人,需要彼此來理解自己而已。
他压抑着内心的气愤,低吼着,“妍,你冷静点,这事儿你别插手行吗,”
“呵,你看看你,只要提到汪晓鸥你就像一只战败的公鸡一样。”萱妍嘲讽着,嘲讽他的同时也在嘲讽着自己,“你是战败的公鸡,我是一只雏.鸡,哦不对不对,雏.鸡现在长大了,年纪还不小,跟野.鸡沒啥差别。”
“你够了,要不要这么羞辱自己,,”
“你心疼了,呵呵…我受到羞辱你会心疼,”
陈高宇真拿她沒办法,既懊恼又担心,“你今天是疯了不成,,”
“对,自从汪晓鸥出现在你生命中,我就沒正常过~”萱妍的声音盖过了他的,“我整天想做你的女人想得发疯了,我不要做你同在屋檐下的姐姐,”
陈高宇压抑的怒火一触即发,一把扛起萱妍在肩上,快速朝房间走去。萱妍不挣扎不反驳,她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她很期待接下來要发生的事。
进到萱妍的房间,陈高宇用力将她甩在床上,伸手撕掉她身上残余的衣衫,倾身压上去。
他捏着萱妍的下巴,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萱妍闭着眼任他摆弄。“不想做我同在屋檐下的姐姐,想做我同床的姐姐是不是,”
萱妍的心一阵抽痛,“我不要做姐姐,”
“你只能做姐姐,上了床也一样,如果你想,我们之间只是多了这一道工序,其他不会有任何改变。”
萱妍紧紧咬着唇,咬破流血也继续咬着。
陈高宇用火热的肿胀顶着她的大腿,冷冷地开口,“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赤.裸的紧贴着的女人总会有生理反应,我只会把你当作汪晓鸥,你还想继续吗,”
萱妍闭着眼,忍不住地流出眼泪來,沾湿了睫毛,也沾湿了枕巾,“宇啊,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痛苦。想报仇就专心对付金家,何必拿金家的媳妇开刀,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劝你不要玩火,现在引火烧身了吧,每次看到你因为她而改变内心经营已久的策略,每次看到你痛苦无奈的表情,心痛的人是我啊~~”
听她这么说,陈高宇不自觉地减小了手上的力道,由抓捏改成抚摸,他轻轻抚摸她的下巴,抚摸她的唇,抚摸她的眼泪。
“妍,我爱的是你该多好啊~”他也闭上眼,干燥的双唇猛地贴上去,用力地吻着她。可是,他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吻晓鸥时的情景,萱妍身上的味道比较浓烈,不似晓鸥的清香淡雅,他一吻就闻出來了。
萱妍主动攀上他的脖颈,纤纤玉指沿着他的锁骨滑过他的胸膛,迫不及待地脱下他的上衣。“宇,爱我吧,别把我当姐姐…”她的手继续往下,沿着小腹延伸到下面。
晓鸥…打死她都不会这么主动吧,陈高宇心想,他亢奋的身体和冷漠的内心完全连接不上。
萱妍说自己是雏鸡,其实沒错。她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反正打从懂事开始,家里就经常有男人出沒。她都忘了自己的初夜是什么时候,给了什么男人,总之就是母亲的客人之一。
她记得母亲无奈悔恨的眼神,记得母亲叮嘱自己要给男人带上安.全.套,记得那些回头客指着自己对母亲说,我今天是來找你女儿的。
前几次她还痛苦万分,跑去找隔壁的陈高宇倾述,陈高宇恨极了那些男人,他恨不得杀光所有嫖.妓的男人,但更可悲的是,他们两个是这些男人嫖.妓的钱养活的。
后來,她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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