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旻听了很不安,使出全身力气大声说,“晓鸥,快帮我打个电话给帆宇,我有事要问他。”
晓鸥迟疑了,帆宇说过,不要上网不要看电视,为的就是让泽旻心境平和。她从口袋掏出手机,黑屏的手机令她暗暗窃喜,“手机沒电了…”她朝周芸使了个眼色,又走到泽旻跟前,“乱就乱吧,帆宇会处理好的,你把身体养好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周芸和沈弘男过來看你,干嘛张口闭口都是工作,静下心來聊聊家常不好吗,”
周芸是很聪明的,她立刻就听出了晓鸥话语间的意思,“是啊金大少,我们难得到上海,我跟晓鸥这么久沒见,有好多话要说呢…要是你累了,我们就到隔壁说,要是你不累,我们就在这说。”
在两个女人一答一唱的劝说下,泽旻放下了追问金城情况的念头,“好吧好吧,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睡一天了,你们就在这说吧,我听听就好~”看來,他是一刻都不想晓鸥离开。
周芸和沈弘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晓鸥好奇他们是怎么走到一块儿的,沈弘男一阵脸红,躲着避着就是不说。周芸一拍他的肩膀,委屈地抱怨着他有多么不解风情,她的真诚把石头都给融化了,他也沒有回头看她一眼。
“那到底突破口是什么,”晓鸥好奇地问,侧脸朝泽旻笑了笑,他们的故事一定很搞笑,听听。
“就是萧何啊~~”
“有什么好说的,”沈弘男伸手捂住周芸的嘴,干笑一阵,“呵呵,沒他什么事,真沒~”唉,在前妻面前说这些,太丢脸了,更何况还有一个金泽旻。
周芸拉下他的手掌,雀跃地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能拿我怎么办,是你说我什么都不用改,就喜欢我人來疯的。”
额…沈弘男知趣地靠在沙发上,无奈地挠着头发,如果有地洞,他准以火灾出警的速度钻进去。
周芸慢慢说來,“他太让我心凉了,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搭理我。那天我跟萧何一起回新加坡,这头大蛮牛终于开窍了,赶到机场拦截我。他以为我跟萧何回去订婚,其实是我爸生日,邀请了萧家,而萧何只是跟我顺道回去而已。他还在机场对我告白,那么多人都是见证,想赖也赖不掉~”
周丫头滔滔不绝地说着那天的情景,而沈弘男早已把头移到了她背后。唉,早知今日悔不当初,谁叫自己那么冲动,不搞清楚就追去,不过也多亏那个误会,他才沒有错过周芸。这丫头除了霸道一点,彪悍一点,呱噪一点之外,咳咳,其他还过得去。
周芸撇开身子,伸出胳膊环住沈弘男的脖子,把他推到前面,“男男,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啊,”
沈弘男真是欲哭无泪啊,想他这么一个大老粗居然被叫成“男男”这么矫情的名儿。
“男男别害羞啊,晓鸥又不是外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就差那么一点就共枕了,还害什么羞啊~”
沈弘男瞪着她,看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停不了了,“你再说。”他故意板着脸,带着男人应有的威严和霸气,“有你这么不顾我面子乱说的吗,你还想不想跟我回家了,事先告诉你,我家可沒你家那么富丽堂皇,二层小瓦房,你爱去不去。”
周芸顿时软下來,无辜的双眸闪着求饶的神情,好吧,她就是这么沒骨气,“我不敢了嘛,不说就是了…”
“哼。”沈弘男冷哼一声,然后转头看着晓鸥,一改严肃的表情,“晓鸥你看,其实她就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哈哈哈~”
周芸这才明白过來,原來是被他耍了,她举起一对粉拳打向他,“讨厌,你居然捉弄我。”
晓鸥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样子,忍不住笑,“老公你看,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还真讲对了~”
“嗯,咱们不也是冤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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