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金总裁目前状况怎么样了,有传言说他遇刺当场身亡,金城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沒有将此消息曝光。”
林帆宇一走出金城的大门,就有一大堆记者涌上來,顿时人声鼎沸,比菜市场还热闹。
“林总,截至中午12点,金城的股价已经下跌30%,下午的情况更加惨淡,您怎么看待此事,”
“林总,刚才金泰虎先生來到金城,你们是否商讨解决方案,”
“金总裁为何会遇刺,是桃色新闻吗,听说他的夫人汪晓鸥女士两年前离家出走,现在又回到上海,是否跟汪晓鸥有关,”
“林总,您说句话吧,金城这么大的集团,必须给公众一个交代。”
三个保安推开记者,开路让林帆宇走到车边,林帆宇目光如炬,剑眉紧锁,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黑压压的记者,“记者朋友们,感谢你们对金总裁的关心,他受伤住院是沒错,但是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沒有死也沒有桃色新闻。”
记者们见他回话了,各个想抢到发言权,“空穴來风未必无因,如果只是简单的受伤住院,金城的股价会受到如此巨大的影响吗,我还听说金城出现了资金紧张问題,不是林总对此事怎么看,”
“是啊,金城在建的六星级酒店项目,听说各大银行纷纷撤资,金总裁难道沒有解决办法吗,”
林帆宇抬高了头,心想着这群记者简直比苍蝇还难缠。“金城的资金沒有问題。”撂下一句话后,林帆宇开门上车,保安推开人群让出一条道。
“林总说几句吧,你不能这么就走了啊,这么多人都在关注此事。”
“林总是去医院看金泽旻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大家撤的撤跑的跑,打电话的打电话,目光聚焦到医院。
周芸和沈弘男闹了一阵之后,被护士以病人需要静养为由,好心地劝告出去了。泽旻又睡着了,现在的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脆弱易睡。他的手还是紧紧抓着晓鸥不放,哪怕睡着了也不放。
晓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泽旻快点好起來。
护士敲门进來,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凑近低语,“林帆宇总经理來了,说有事找您。”
晓鸥微微点头,小心翼翼地掰开泽旻的手指,并且轻喃一声,“泽旻,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來哦~”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听到。
晓鸥跟随护士來到休息室,一眼就看到林帆宇脸上满是愁容,他的心神不定令她更加不安,“帆宇,出什么事了,”
林帆宇站起來,怔怔地看着晓鸥,“泽旻怎么样了,”低沉的声音传來。
“哦,他醒了,现在正睡着,医生说只要伤口不发炎就捡回一条命…”现在说來,不觉有些后怕,“我的手机被打得沒电了,所以才关机…外面闹得很大吧,”
林帆宇严肃地点点头,“而且很糟,”
“怎么了,”
“股价一路下跌,这时候恐怕已经跌到一半了,各大银行的贷款纷纷否定,法国的杨总找借口不愿出资,最卑劣的是…金泰虎说要撤掉他30%的股权,已经提交董事会。他这一闹,我担心其他小股东也会效仿。”林帆宇越说越懊恼,在晓鸥面前來回踱步,“我想找泽旻商量一下,外面谣言四起,现在需要他出來稳定军心。”
晓鸥迟疑着,“可是他现在连米饭都吃不了,讲话都沒力气,怎么出面,而且他还沒离开重症监护室,他的伤口随时会发炎…帆宇,安可的刀子离他的心脏只差一毫米。”
“安可到底怎么回事,她还无法无天了~”
“安可疯了,现在在九楼精神科…不久前她表哥李茂下來过,说她在监狱里换上了抑郁症,让我们看在浩浩的情分上别起诉…呵呵,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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