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我,走光怕什么,~”泽旻把她抱进房间,脱手甩在床在。
晓鸥弹跳起來,双手交叉举在胸前,“停停停,金泽旻,你干什么啊,伤口只好了八成你就开始胡作非为,”
泽旻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邪邪地笑,“老婆,咱们难得出來,你看平时浩浩和阳阳不是缠着你就是缠着我,我们都不能好好亲热亲热~”
“猥琐的男人,太可耻了,”晓鸥咒骂道,“原來你把我拉出來过生日就是为了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太龌蹉了,太龌蹉了~~”
泽旻嬉皮笑脸地一捋头发,“瞎说,这也是给你的惊喜之一好吧,正好可以证明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说着,朝晓鸥扑去。
晓鸥蹭下高跟鞋,光着脚倒退,“呀呀呀,金泽旻,你个下流胚子~~脑子里整天装这些东西,我鄙视你,”
泽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丫,辩驳着,“这哪下流了,夫妻之间就该这样,”他一用力,晓鸥就被拖了回來。
他倾身压上去,“嘿嘿,逃不了了吧,”他灿烂地笑着,暖暖的夜色下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你呀,别闹,难道不知道你越反抗我兴致越高的道理吗,”
晓鸥见反抗不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唉,好吧,反正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不过...别弄坏了这衣服,我喜欢很~”她故意撩起已经褪到腰间的裙摆,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刚才幸亏有这衣服,我才出了一口恶气,”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就是在欲擒故纵。
“你个妖精...”泽旻只感觉一股燥热从脚底奔到头顶,然后脸上又被添了一把火,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咬啃住她的香肩,说,“什么出了一口恶气,”
晓鸥一想,其实她们打工的也不容易,一个女人抱着嫁给有钱人的幻想太普通了,何必打她们小报告,,她摇摇头,双手插.进他的头发,“沒什么,别弄破了我的衣服就行~”
泽旻浅浅一笑,用力捏了一把她的翘臀,“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而晓鸥不甘示弱地宣告,“彼此彼此~”
然后,泽旻贪婪地抚摸着晓鸥的身体,今天终于可以告别只能摸不能吃的尴尬境地了,他粗糙的手指柔滑地流连着她每一寸肌肤。晓鸥亲吻着他的胸膛,亲吻着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亲吻着胸前遗留下來的凸起的疤痕。
“臭女人,你的腰真硬,动一下不行吗,”
“我沒劲了,你不是堪称自己厉害么,不动,啊...我不是学体操的,脚踢不到你头顶,”
“那搭我肩膀上,”
......
浴室里传來阵阵水声,泽旻正在里面洗澡。晓鸥躺在床上,光滑的双肩露在外面,她时不时傻傻地发笑。她笑自己的幼稚,也笑泽旻的冲动,两年后的第一次接触,居然是在屡屡笑场下发生的。想着想着,晓鸥有些难为情,有些事情做的时候不知道,回味起來特别逗。她不自觉地拉起被子盖住脸颊,深吸一口气,被窝里还能闻到泽旻留下的味道。
水声溅止,浴室门打开,泽旻围着浴巾走出來,发梢还滴着水,胸前也沾着水珠。他看到晓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逗趣道,“还想再來,”
“滚,沒有,”这句脏话分明说得很心虚。
“那怎么不去洗澡,”
“出汗的又不是我~”
泽旻凑到晓鸥跟前,一捏她的鼻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忽然,晓鸥的视线定格在他胸前的一个鲜红的印记上,之前关着灯所以看不到。她伸手摸上去,因为沾着水珠而冰冰凉凉的,“还疼吗,”
泽旻掀起被子又坐进里面,把晓鸥搂在强壮的臂弯里,“不疼...”
晓鸥侧脸看着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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