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越南偷渡过來的货船上,载着满满一船舱人,全部都是花季少女,有将近两百人。而令人汗颜的是,船上只有区区五名船员。
为何两百位少女还抵抗不了无名男人,张警官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些少女,都已经被毒品控制,许多人的手臂上都有明显的针孔。
虽然沒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贵王爷和孙志协与那艘越南偷渡过來的货船有关,但是从各种迹象來看,贵王爷和孙志协还是脱不了关系。
越南的偷渡客直接交待了要与白老头接头,而白老头一向与孙志协來往甚密,他又死在了天上人间头牌小姐的手上。
贵王爷和孙志协,以及那些越南无名偷渡客,悉数被收押。
而王厚华和他的手下们,顶多只是打架生事,而且王厚华还举报有功,所以他们马上被释放了。
从警局做完指证出來,陈高宇并沒有很轻松,看到正在门口的王厚华,他识趣地迎上去打招呼,“王会长,您是在等我吗,”
王厚华大笑起來,“哈哈,是啊,十几年沒见你,你越发变得强壮了。”
陈高宇含笑低头,“过奖过奖,王会长也老当益壮啊,挥拳的架势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早知道王会长有这一招,我就不用出马了,那这功劳就全都是您一个人的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下这功劳还得分我一小块。”
王厚华会意,说,“只要把蝉捉住了,功劳就随他去了。”他恢复了认真,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晚了,改天找个时间,我要好好跟你聊聊。怎么说我们都是共同捕蝉的猎手啊。”
陈高宇抿嘴一笑,“好的,那您慢走。”
王厚华坐上自己的车子走了,看着慢慢远去的车子,陈高宇心想,蝉是捉住了,但螳螂却逃走了,不知道黄雀心里是不是很懊恼,。
王厚华的意思很明确,贵王爷和孙志协是蝉,陈高宇就是螳螂。
“嘀嘀”两声汽车喇叭声响起,陈高宇看向自己的黑色轿车,是李长峰在叫他,他疾步走回车子。
李长峰,“人都走了,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陈高宇,“我在想黄雀要是只捉到了蝉,却沒捉到螳螂,黄雀心里会怎么想。”
李长峰不解,“什么意思,”
陈高宇摇摇头,“沒什么,走,去玫瑰园,夏洛一定等着急了。”
李长峰,“好的。”他一脸轻松,压在心里多年的巨石终于可以放下,“这次贵王爷会判多久,”
陈高宇一笑,“两百个少女…要是罪名成立,沒有二十年也有十年吧,能不能活着出來都不知道。我现在正式宣布,你,李长峰,自由了。”
李长峰有些激动,想自己只比陈高宇年长几岁而已,但他的事业却大不如陈高宇,“我后半辈子给你打工,你收不收,”
陈高宇挑了挑眉毛,“当真,”
“当真。”
“你敢來我就敢收~”
“哈哈,我怎么不敢來,。我帮夏洛盯紧你。”
说到夏洛,陈高宇忍不住满脸笑意,“还用得着你盯,安啦,这部分她盯得很紧,我也很自觉,哈哈。对了,你要不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等我公司里的事情交待一下,我们就走,早走早安心。”
李长峰摇摇头,“那里沒什么好收拾的,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身上,像我这种随时准备逃命的人,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陈高宇感同身受地点点头,“好,那就不用回去了。”他一踩油门,车子快速往玫瑰园驶去。
回到玫瑰园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两点整,客厅的灯还亮着,看着心里暖暖的。陈高宇一笑,说,“夏洛一定在沙发上睡着流口水。”
说着,两人走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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