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宇淡淡一笑,“是么,果然是你生的孩子,跟你一样爱撒谎。”
夏洛无言以对。
陈高宇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地将视线移开,他怕他会忍不住告诉她这四年來是如何如何的想她。
她既已有家庭,他又何必自讨沒趣。
夏洛侧脸,想看他又不敢,只看到他摊在岸上的手,手背上血痕累累,还沒有结痂,是新伤。
“你的手怎么了,”
他痴痴一笑,“被狗咬的,”
哪是被狗咬的,她看根本就是捶墙捶的。
“这狗可真凶狠,”但她还是沒有揭破,他说被狗咬的就是被狗咬的吧,“伤口最好不要沾水,不然很容易发炎。”
“我知道,如何处理伤口,我比你懂。”
夏洛识趣地不再讲话。
池子里的水温度偏高,所以外面的凉风吹來刚好缓解了闷气,一片片樱花花瓣随风飘落,飘在温泉水里,浮游着打圈着。
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里,那该多好,就让她与他静静地呆着,只要能听听他的呼吸声也是一种幸福。她曾经那么紧紧地被幸福包围,她好怀念这种感觉。
良久,他终于又开口,“欢欢过失杀人被判了四年,她在里面表现良好,所以三年就出來了,我给她安排了一个小职务,让她重头开始,她很努力,业绩比我想象中好。听说最近有个在银行工作的男人正在追她,回去之后我得去问问情况…”
他说得慢条斯理,她听得认真仔细。
“天上人间关门了,大狼他们各奔东西,这四年來沒见过;李长峰留下來当了我的助理,他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助理,毕竟是贵王爷手里训练出來的;还有你爸和奥数,他们在温哥华过得很好,地址你是知道的,要是王子义愿意,你可以去看看,你爸很想你。”
她哭了,脸上湿漉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对了,王厚华好像身体又犯病了,这几年一直进医院。”
夏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缓和一些,“嗯,他这段时间经常回国,说是他爸身体不好,想接來日本,但老人家不愿意,说死也要死在家里。可能他不久还会回去吧…”
“那你呢,”他有些急切,只当是在关心一个朋友吧。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听他的安排吧。”
这时,身后來了一群游客,“这里人少,我们就在这里泡吧。”是五个年轻的萝莉,看样子应该是初中生,趁着周末结伴而來的,说起日语來很卡哇伊。
夏洛和陈高宇本來就离得远,这下中间又坐了五个小美眉,离得更远了。
初中女生年轻,又充满活力,说不完的趣事。
陈高宇反而放大了胆子看向夏洛,太久沒见她了,他想她啊。
夏洛呆呆地坐在窗台,也不知道王子义带着小思宇去哪里疯去了,她都回來了,他们还沒有回來。
刚才是她先行离开的,因为陈高宇那哀愁的眼神像一把锯子一样锯着她的心。
她叹息,如果真有來世,那他们一定要在一起。
不知何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夏洛笑了笑。
“妈妈,开门,妈妈…”是思宇回來了,她收回视线连忙走去开门。
一开门,小思宇就扑进了夏洛的怀里,“妈妈,叔叔带我去玩冲浪了,好好玩啊。”
王子义见她穿着袍子,问,“准备好下去泡了,不然我们再陪你一起。”
“不是,我刚才就下去泡了,找不到你们,坐了一会儿就回來了,你们也玩太久了吧,太阳都快下山了。”
“既然这样那赶紧换衣服,我带你们去看日落,快,日落可不等人。”
夏洛犹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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