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义挡着不让,越是这样他越來劲,他不信自己连一个小小的复健师都搞不定。
“让开,”蒋心如大吼着。
外面的守卫听到里面的吵声,开门进來,“老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王子义一瞪眼,“沒看见我正在跟蒋小姐说说笑笑么,出去,沒叫你们你们不用进來。”
“是,”赶紧撤啊,他们的老大正在泡妞,真是难得。
王子义看了一眼肩膀,说:“蒋小姐,别走啊,既然张医生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砸了老师的招牌吧。”
蒋心如眨了眨眼睛,这倒是说到了她的在意之处,老师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把王子义给得罪了。
王子义说:“张医生是我的私人医生,他我信得过,我也信得过他介绍的人,这样吧,你说说你给我安排的复健计划,我照做行不,”他退了一步,这个蒋心如还挺有个性的,不像一般唯唯诺诺的女人,只懂得阿谀奉承百般讨好。
蒋心如放下医药箱,“那好,你既然愿意配合,那再好不过,”她转身走回办公室,远离一些王子义,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男人,绝对不能靠得太近。
“我建议你左手臂先挂一周的绷带,尽量不要动,一周之后做一个手臂握力测试,达到标准了才能将绷带解下,然后再进行力量的恢复训练,不然你的左手臂很容易残了。”
王子义从她打开的医药箱里挑起一根挂脖的带子,“你是说我要挂着这个一周,我的手好好的真把我当残疾了,就是沒力气,又不是残了,干嘛要挂这个东西,”
蒋心如拿起一根银针,朝他的左手手背上迅速一扎。
“诶,你想杀人啊,”
蒋心如一笑,“在鹰帮总部杀鹰帮的老大,我真是不要命了,...有感觉到痛吗,”
王子义细细一感觉,“一点都不痛。”非但不痛,甚至是一点感觉都沒有,若不是看到她拿针扎自己的手背,他还真的感觉不出來。
“那就对了,你的神经受损了,不好好治疗,等神经坏死,你的手也就残了。我想,我老师应该提醒过你的。”
王子义点了点头,“恩。”但是沒办法啊,谢老鹰知道王子义回來了,已经向他发出了正式的战帖,要在一周之后,与他进行一场一对一的较量。
谢老鹰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手依旧不赖,他年轻的时候打过泰拳,还赢得了不少的比赛,这些年他一直在练,身体硬朗得很。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向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挑战打泰拳,本身身体素质上已经占了绝大的优势,若是再不出面应战,他真的沒脸统领鹰帮。
“既然我老师已经提醒过你,那你还这么不在意,”蒋心如看了看他手背上粗粗的老茧,“左手臂绝对不能打沙包,绝对不能做任何剧烈的运动,就连热水瓶都不能拿,不能用力,懂吗,”
王子义有些无奈,将绷带挂在脖子上,左手臂套了进去,笑了笑说:“这样很丑诶...”他沒有正面答应蒋心如的要求,嬉笑着。
蒋心如说:“这个星期我会每天过來盯住你的。”
“你不是还要看其他病人,”
“沒有了,其他的我都交给别人了,老师就让我专门护理你。”
王子义既开心又头痛,哎,大不了以后晚上训练得了,“那好啊,呦,时间差不多了,走,请你吃饭去。”
谢老鹰向王子义发出战帖的事情,陈高宇这边也收到了消息,时间很紧迫,只有短短一周的准备时间,可是,谢老鹰不会无缘无故下战帖,他们一定筹备了好些日子,专门想挑一个契机动手。
我在明敌在暗,他还沒有想到对付谢老鹰的办法。
“老公,喝茶,菊花枸杞茶,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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