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吓人啊!一双脚像猫爪子似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是你自个儿想得太入神了。”虞海北不以为然的说。
“你填饱肚子了?”
“饱了。”
“有打电话给虞妈妈吗?”李飞凡又问。
“得啦!你就直接说出你跟她之间的关系,别再顾左右而言他。”
李飞凡不由得皱起眉峰冷笑,“我都搞不清楚我跟她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又如何跟你交代?”
“那你说说,为什么她会恨你?你强奸人家?”虞海北的直觉该死的奇准。
“放屁!”
“你老羞成怒,必有隐情。”
李飞凡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虞海北看他真的动气了,显然被戳中痛脚,便端正神色,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飞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不同姓,感情却比亲兄弟还好。有些话、有些心事不能对父母讲,对其他人也难以启齿,万幸的是我们可以向彼此诉说,因为你不会笑我,我也不会笑你,我们了解彼此。陈采萦移情别恋,你尚且不怕我知道,这个女孩会比她重要吗?”
“不是这样的,海北。”李飞凡表清凝肃的开口,“我作梦也想不到我会碰上这种事,整颗心都乱了。”
“那么严重?你也算见多识广、聪颖过人,她还能难倒你?”
“她存心不想活,你说严重不严重?”
“啊?她自杀是为了你?”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自作多情,但显然是的。”李飞凡艰涩地苦笑一下,从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夜缠绵说起,从头说给老友听。
虞海北愈听愈奇,但凭他过去是刑警,现今是大征信社老板的身分,职业嗅觉使他闻到一丝犯罪意味。
“假设你们两人都没说谎,那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耍了你们,而关键人物就是‘娥眉俱乐部’里的珞珞小姐。等段立莲醒来,问看看她和那个珞珞是什么关系?”
他就事论事的态度让李飞凡像服了一颗定心丸。
“你不怪我?”
“你都快恨死你自己了,我何需火上加油?”
“我现在心里万分沮丧,好比你无意中差点撞死人,变成过失杀人岂不冤枉?你幸运的逃过一劫。我呢?自问风流而不下流,时常顺应生理需要而寻找床伴,但都是你情我愿,彼此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问心无愧。哪里料想得到有朝一日遭人暗算,糊里糊涂地成了夺人贞操的色鬼采花蜂,我才冤枉呢!”李飞凡一时为之气结。
“她醒来,好好跟她解释清楚,相信她会谅解你的。”虞海北安慰他。
“她若是想得开,也不会去撞车了。”
“等等,我有个疑问。”虞侮北怀疑地挑起一道浓眉。“你跟她上床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她怎么等到今天才想寻死?她今天去找你对不对?你跟人家说了什么?”
“你在向我兴师问罪吗?虞海北,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跟你一样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你怎么不怀疑她别有居心?”
“睡了一个貌美如花、清清白白的小姐,当真有那么无辜?”虞海北满含嘲弄的抿抿唇。
李飞凡稍稍愣了一下。“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好啦!我告诉你,我一直当她是出卖灵肉的女人,见她那副无辜的嘴脸,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
“总之是你刺激她就对了。”虞海北接口道:“你真了不起啊!李飞凡,你以‘行动’欺负人家在先,又用‘嘴巴’荼毒人家于后,怪不得她要以死抗议,而我则是倒楣的被牵连在内。”
“我说过我是无心的。”语气中透著恼怒,李飞凡投给好友一个疑问的眼神。“你存心让我不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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