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还是没能耐拖她上法院公证结婚就对了。”虞海北喝一口由亲爱的沈圣梅亲手端来的香喷喷的咖啡,不忘给李飞凡一个嘲弄的微笑。
李飞凡生硬地说:“除非我打算在法官面前上演‘全武行’,否则没办法教她乖乖地说愿意。”
虞海北端著咖啡杯的手轻颤一下,忍笑忍得好辛苦。“我说飞凡,我帮你找个算命仙改一下运如何?你的爱情运员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去你的!她不爱我,我更不爱她。”
“那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你的孩子?”
“不知道,她跑掉了了。”李飞凡低咒了一声。可恶!
“你不会是想赚我的一百万才急着结婚吧?”虞海北脸上的笑痕加深,变成挖苦的笑容。
“我老早忘了有那回事,你的毛病就是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虞海北,你若是怕损失一百万,当初何必主动下注?”李飞凡瞄了他一眼。
“赢要赢得光彩,输要输得服气。你先赢得美人心,再抱得美人归,方能教我心悦诚服的奉上一百万。”
“去你的一百万!我的问题不在于我要不要娶她,而是——”
“她肯不肯嫁给你?”虞海北犀利地帮他补上一句,立刻露出温文中带点调侃意味的狐狸笑容。“我完全了解,你命不好嘛!天生注定要上女人的当,要吃女人的亏,要受女人的罪。”
李飞凡喃喃咒了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我请你来不是叫你来落井下石数落我的,喝!还喝我的咖啡润喉,也不怕呛到?”
“不怕,我命好嘛!”虞海北不禁失笑地咧嘴说:“好了,言归正传,换我向你报告这个礼拜调查的结果。坐下、坐下,我胆子小,你不要狼嚎虎啸的吓唬我。”
“你若胆子小,没人敢说自己胆子大。”李飞凡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重新落坐。“我洗耳恭听。”
虞海北把原先搁在大腿上的牛皮纸袋递给他,稍稍清了清喉咙说:“里面有一叠完整的报告和照片,不过我先简单地说给你听好了。段立莲的父亲早丧,妹妹周冰瑶是遗腹子,送人扶养,母亲也没能多活几年,段立莲可以说是由欧中原夫妻扶养长大,并且接受完整的教育,是孤儿中最幸运的例子。她大学毕业后在‘天鹅堡美语教育机构’上班,认识了小老板陈思阳,两人很快地坠入情网,并且论及婚嫁。”
李飞凡心头一凛,喉头滚动几下,终究没说什么。
虞海北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往下说:“不过,自从八月二日以后,段立莲没再回‘天鹅堡美语教育机构’上班,陈思阳也像是与她画清了界线,不曾出现在她家附近。哦!只有一次,他送周冰瑶回家,但没有上去。”
“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我的无心之过毁了段立莲的美好姻缘?”李飞凡沉重地呼出一口气,但内心刺痛无比。“她不会笨得向爱人坦白吧?”
“显然她十分正直。”虞海北肃穆地说。
“笨蛋!”李飞凡觉得一股愤怒打从心底升起。“如果正直是必要的,那么就正直吧!如果正直只会带来两败俱伤的惨痛,何不撒个善意的谎言?那个陈思阳也太过分了,段立莲又不是故意背叛他,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更何况,现代男女思想都很开放!想娶个处女老婆可比签中六合彩还难。”
他打开纸袋,抽出一叠照片,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心态,他用挑剔的目光想看看陈思阳的庐山真面自。
照片中的年轻男子有张英俊明朗的笑睑,资料上写著二十七岁,只比他小一岁,但看起来仍像个大男孩。
“一点都不成熟,段立莲怎么会爱上他?没眼光!”
接下来有几张照片是陈思阳和一个陌生女孩的合照,有吃饭的照片、有同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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