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夜情,所以,这事可说没留下任何破绽,而段立莲也一直以为自己被‘入侵的歹徒’欺负了。若不是后来命运安排你们再次相遇,你认出了段立莲,真相永远也不会曝光。”
“命运吗?别傻了!我出国那天便决定回国后要向娥眉夫人打听她的来历,打算金屋藏娇。现在当然不可能了。”李飞凡停顿一下,双目精光闪烁。“不过!你怎么会知道得追么清楚?我不信周冰瑶和尤珞珞肯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没人要你相信。”虞海北笑著露出白牙。“事实上,那两个狼狈为奸的女人还不知道我已将她们的祖宗八代全调查清楚,而她们尚无那个荣幸见到我本人。”
“别卖关子了。”
“奇怪,一碰到段立莲的事,你的反应便不灵光。”在李飞凡的瞪视下,虞海北一样悠然地道:“三个女性当事人中有两个绝不可能吐实,我再笨也晓得该去问剩下那个。”
“段立莲告诉你的?”
“完全正确。”虞海北微笑道:“我以探病之名去拜访她,顺便和她‘聊了一下’,很快便套出了八月一日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她被人设计了,再加上我这些天调查的结果,才大胆地推断出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李飞凡涩涩地撤了撇唇。“你让我觉得自己很笨,我问她!她偏不告诉我。”
“所以我才是侦探,你不是。”虞侮北语气遗憾的说,表情则恰恰相反。
“为了不让你抢走我的饭碗,我必须提出可信的凭证。我查出帮尤珞珞拖车的那家修车厂,找到了那名技工,请他吃一客牛排,顺便聊天。他表示尤珞珞的车子引擎坏了,有八成的可能是人为破坏,只是现今经济不景气,有生意上门是求之不得的事,他也不好向客人埋怨。
“另外,周冰摇开车撞上安全岛只受了轻伤,却在急诊室里鬼叫连天,显然是惊吓过度,值班医师怕吵到其他病人,只好帮她打一针镇定剂,让她睡了一夜。我找到那天值班护士中的两位,她们都说周冰瑶的反应太夸张了,因为第二天一早有个惨遭轮暴的女人被家人送来急诊室,哭叫声都没有周冰场那么‘惊天动地’,而是真切地哀泣。”
他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道:“这两个蛇蝎美人的犯罪手法虽嫌粗糙,其心态却教人不寒而栗。”
听虞海北娓娓道来,李飞凡知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其实骨子里非常替段立莲感到愤恨不平。
李飞凡难过地闭上眼,他可以想像得到,当段立莲一夜醒来,以为自己被人强暴了,偏偏又在急诊室里目睹同病相怜的女性受害人,在心境上无异是雪上加霜般的痛苦,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地把心中的苦楚一古脑儿地全向陈思阳坦白吧?她多么渴望得到陈思阳的谅解与拥抱,安慰她那颗受创的心,结果呢?陈思阳一去不回头。
“你把这些告诉立莲了吗?”李飞凡问。
“当然没有。我受雇于你,所以只负责向你报告调查的结果。”虞海北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至于要不要告诉她实情,那是你的事。此外我把‘请款单’一并奉上,别忘了汇款进去。”
“知道了。”
“那么,此案便告一段落,接下来应该没我的事了。”虞海北站起来伸展一下筋骨,木然无表情的说:“免费奉送一则内幕给你,陈思阳是陈采萦的堂兄,你们应该见过一次,你大概忘了。”
李飞凡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震惊,他抓起陈思阳的照片再细看一次,果然很眼熟,大概是那天他得知陈采萦变心,上陈家找她想问清楚时见过面,而当时他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陈家亲友又那么多,活像他会吃了陈采萦似的,他也搞不清楚哪个是亲兄弟哪个是堂兄弟?唉!一想到就很烦、很火大!
“那又怎样?”他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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