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儿,鸢儿。”他把粥放在嘴边吹吹,待温热就喂给我,他的举动竟让我如此安心。一碗粥却因为这样,喂了许久。喝完粥我在床上坐不住了:“凤唳天,你先回避一下。我换衣服。”
放下手中的碗:“娘子穿衣,为何为夫还要回避呀。”
为夫。靠,难听死了。
“快点出去啦,”我可沒有被人盯着穿衣的习惯。
“为夫帮你穿。”他拿着我的衣服,倔强道。天啊,我究竟遇到一个怎么样的丈夫。
“不要。我自己穿,你出去啦。”我无语了,太雷人了。
“好吧。”
……
看着床边的衣服,我拖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抱着衣服來到鸾镜。看着光洁皮肤上全是红红紫紫的斑痕,顿时无语问苍天。怎么被种了那么多“草莓”。再看看手中的衣服,脸便皱成了苦瓜。这要我怎么见人哦。
“紫陌,,”
“习习,怎么了。”
“去帮我换一件高领的宫装。”
“哦。”
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点太明显,让我有些欲哭无泪。紫陌找來了高领的宫装,穿上之后才基本挡住了那些羞人的痕迹,大大地呼了一口气。我失神地看着鸾镜中的人,这是我么。穿上宫装过后,更是流露出一种气质,那气质让人不敢恭维,媚眼如丝,莲步轻挪。TMD,自己什么时候如此淑女了。
“紫陌。”
……
我转身,凤唳天站在我身后,满眼宠溺。
“你怎么又來了。”
“为你挽发。”
长发为君挽。我乖乖坐在梳妆台前,看他拿着那把黄杨木梳,一下一下,仔细而谨慎。生怕弄断我的头发。在21世纪的时候一直留着长发,长发及腰,甚至更长,只是希望自己未來的老公为自己梳头发,结发之情,画眉之趣,虽说只是奢望,但也一直沒有放弃过这种想法。现在,在这片异域的天空下,我实现了我一直以來的期望,这,算不算是我的福气。而为我梳头的人,是一国之君,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头发很舒服,他的动作很轻柔,让我的头皮充分活跃起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美好,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自由自在地呼吸,他专注于手中乌黑的发丝,那样温和的笑容,那样的柔情,我捻起我的发丝,视若珍宝。他的嘴角是浓浓的笑意,我也忍不住哼起歌來:“记忆在耳朵里说话/好像是说快要下雪了/不再哭了吗/快乐吗我现在还好吗/时间在零下几度结冰了/沒有谁能回答/是前年二月中的雪吧/我还想着那些眼睛啊/很难忘了他/就这样吧/情人节不该掉泪/爱情给别人谈吧/我还以为可以一直爱着他/瞧这样子多傻/我好想要抓住手里的雪花/怕它晒了太阳/我们一样在这孤单世界下/流过眼泪/可能我想他/于是不害怕/我记得大雪说的话/情人有谁能走成白发/而人们有的就是现在吧/管它的未來/谁爱理它/那一年是我们的/但是梦终于融化/我还以为可以一直爱着他/瞧这样子多傻/我好想要抓住手里的雪花/怕它晒了太阳/我们一样在这孤单世界下/流过眼泪/可能我想他/于是不害怕/我记得大雪下/他对着我说贴心的话。”
一曲完,我的头发也被挽起來。很简单的造型,后宫中估计连丫环也不屑的发型。头上斜斜地插了一支白水晶的簪子。那簪子乍看之下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仔细一看,那簪子之中竟然后一只血红的凤凰,展翅欲飞。我知道,这支簪子一定价格不菲,如果卖掉的话……
“好好保存它,它是父皇和母后离宫之时留给我的,要我送给自己爱的人。”他说得无比认真,让我不得不相信他,可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是交给皇后呢。站起身,再看看,雪白的宫装与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