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來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好诗。”凤唳天身着朝服,金黄金黄的,就快要晃花我的眼。我闭闭眼,再睁开,他已然立于我跟前。热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还好沒有喝酒,不然我肯定一脚踹翻他。
“怎么了。”他捏捏我的脸,声音温柔。
“沒有。”我转身,把手中的小瓶子交给紫陌,她拿着一堆瓶子离开了。
“那是什么。”凤唳天好奇地盯着紫陌远去的回廊。
我清眸微眯:“梅上雪。收集來酿酒的,梅上雪未染纤尘,干净无比(主要是因为是古代,环境好得沒话说),又与梅共舞,沾染了些许梅花香,自是酿酒的佳品。”其实这是我无意之中从网上看來的,早就想实践一下,只是苦于毫无机会。只不过,现在可好了,就算我把后宫闹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的。
“那酒叫什么名字。”凤唳天完全就是一个好奇宝宝,实在令我费解。再说我怎么知道叫什么名字,抬眸,有了。
“雪梅酿。”
“雪梅酿。梅上雪,羽儿果然非同凡响。”也只有你拍马屁不脸红。
晕,这凤唳天真是的,也不知道害臊。
“羽儿以后不要再念那么凄凉的诗了,我会心疼的。”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吐出这一句,虽然说话语气很轻,声音也很小,可是却让我相当无语。从來沒有见过一个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爱粘人。汗,大汗,瀑布汗。囧,大囧,非常囧。一时间,脸色一变再变,太难以理解了。就算是凭借我的高智商,我也无法理解。
“羽儿,怎么了。”凤唳天关注地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我脸上的面纱已经取掉,而那胎记处,仍然贴着纱布。连我自己都不敢取掉,凤唳天一直试图让我取掉它,可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最后妥协了。
我摇摇头:“沒事儿。只是感觉有点儿累。”累个CC,只是因为想让他识趣地离我远点儿。本小姐现在心情不好,不要一个劲儿不停问。
“再过几天,我们成亲。”他终于不再问些有的沒的,只是给了我一个如此劲爆的新闻,把我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我诧异的样子,他道:“原本规定只能与皇后成亲时才会举办祭天之礼。而你自是不同的,我又怎么能委屈你呢。我一定要让你风风光光地进我凤家门。而不久之后,你便是这凤家大好山河的女主人。”与他并肩,共看落寞人间么。好,既然我爱你,那么就算与你一起堕落成魔也沒有关系。即使淋着一场雨也觉得好开心。
“鸢儿,可以么。你愿意和我成亲么。”他有些急切,眼中满是希冀。
“好。”可是为什么,我心中却空空荡荡的,而此时的心情,竟然无法用言语來说清,就像行尸走肉的灵魂,找不到归属。这样的惶恐,这样的不安,要我如何向你开口说明。
“羽儿,你知道吗。我是这片大陆上,最幸福的男人。原來这世界,还是待我不薄……”
你知道若是一早就沒有失忆,一早我就知道我们的结局悲惨至此,我又怎么会在那时让你感觉到错误的幸福。我是给不了他幸福的,就让别人去给吧,越是小心翼翼,越是举步维艰,渐行渐远,结局就越來越不幸。凤唳天,你明明一早就料到结局,为何还要向着背叛的结局用力的相爱呢。而后來,你有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的痛着。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平。为什么他可以愚弄所有人。为什么我们的所有都被命运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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