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地嚎几声。一摇三晃地走掉了。
……
许籽乐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凤唳天的第一个孩子,为了安抚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凤唳天下旨晋升为乐妃,一时之间,荣华富贵,只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伤害她孩子的人,她一定会有仇报仇,有冤抱冤的。
……
骑在马上的我突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忍不住抖了一下。好在已经是春天了。在21世纪的时候,我就一怪胎。夏天怕热,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都呆在空调屋里,加上重庆本來就是三大“火炉”城市之一,这夏天别提多有味道啦。我是典型的怕热一族,要是热起來,身上便像火在烧一样。我也受不了冬天,冷得让人上牙齿打下牙齿,裹得像个胖乎乎的粽子。春秋就更不用说了,什么流行感冒啊,什么传染疾病啊,能得的都得过了。想当年初三的时候爆发了有史以來最严重的风疹,所以我把自己保护的特别好。当我在举杯庆祝我安然无恙的当天晚上,我英勇就义了,身上起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红疹子。连耳后的淋巴都肿得老高,足足在家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还得妈妈天天在我耳边唠叨什么初三了,要抓紧……不得不说,四季于我都是杯具。
“军师……”
不知道凤唳天在叫谁,我依旧沉浸在我的回忆中不可自拔。
“军师……”
……
“习习,皇上叫你呢,”紫陌这一提醒我还沒有回过神儿:“他不是叫军师呢。管我什么事。”
敢请还沒有意识到自己的义务,更沒有意识到自己就是军师。
知情者顿时都是满头黑线。
我终于意识到问題所在,故作从容道:“不知皇上叫在下有何高见。”
凤唳天嘴角抽抽:“军师刚刚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我浅笑,小声道:“当然是想男人咯。”我这么一说,三个丫环的脸全部都红通通的,切,真是的,我又沒说她们在想男人,脸红个什么劲儿。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羽儿,你……”
“我怎么了我。”我翻翻白眼,哼,我不就是变相地调戏了他们的耳朵,也不用全部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吧。难道我男装特别帅。还是我穿男装特别洋气。焦点啊焦点。
“羽儿,以后在别人面前不准说这样的话。”凤唳天使出了杀手锏,一脸严肃,警告我不准做出什么影响不好的事情。
我又不是国家领导人,我干嘛这样在乎这些有的沒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私下就可以说了。”我扬扬眉,眼神中尽是挑衅。
“羽儿。”凤唳天那个脸已经垮下來了,暴风雨來临的前兆。我可是不怕牺牲,英勇就义那一口子(那种人)。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说错什么了么。”
装无辜。
凤唳天转过头去,叹了口气,那个无奈呀,我都不好意思了。只不过看他那样子,的确已经对我无可奈何,如果我再说下去,他可能就要忍无可忍了。我只好见好就收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闭嘴,看着几个丫头胀红的脸,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大军一天都沒有停歇,直到到了恋人河。恋人河的得名源于西离国的一对恋人,他们相遇相知相爱,最后在封建礼教的压迫下,双双投河,据说这恋人河的河水就是他们的眼泪。听完紫陌的介绍,我顿时无语,不过是童话,骗小孩子和纯情少女的,而我,历经两世为人,又怎么会轻易被这样的故事感动呢。
在我的安排之下,大军开始分开前进,凤唳天本來要我与他同行,可是,我们必须分开,不然,麻烦就大了。毕竟水路这边都沒有人号令,如果遇到特俗情况,那就完了。还好凤唳天直到要以大事为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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