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门被踹开,凤唳天冲进來:“羽儿,沒事吧。那些都是假的,你有沒有事。”他焦急地拉着我转过去转过來,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才搂过我。如老人所言,他是爱我的。
“吧唧”,我重重地亲在他的脸上:“我沒事,我们回家吧。”
按照來时的路往回走,草木丛生,杂乱不堪。房屋颓败,已不复往昔的繁荣。刚刚那些女子早已消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横七竖八的木桩。而刚刚开的繁盛的桃花,只剩下枯枝断木。唯一不变的,是温和的阳光。依旧温暖这个季节,这座城,这些人。再回首,只剩下倾颓的墙。难怪刚刚那些人对这华丽的大宅视而不见,因为我和凤唳天眼中所看到的,与他们不同罢了。那墙上的爬山虎,视乎诉说着这庄园曾经的繁华。
世事变迁天注定,过往独守记得谁。最是繁华留不住,梦结青史拾过往。
和凤唳天慢慢徒步会军营,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和自己爱着的人,一起手牵手,漫步在无人的街头,沒有喧嚣,沒有灯红酒绿,沒有暧昧的气氛,只是有两个心里都有彼此的人,这样已足够。“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脱口而出,对上凤唳天盈盈的笑眼,不由得小脸一红。他执起我的手,旁若无人地抱着我,所以偶尔路过的几个人也都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天啊,我们忘了,我们现在都可是穿着男装,难怪那些人这样看着我们啦,断袖之癖耶,我慌忙推开凤唳天,他也只是发笑,什么也不说。一起回到军营,几个将军早就在凤唳天营帐外面围得水泄不通了。一看见我和凤唳天出现,欣喜万分。
“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个将军在第一时间向凤唳天见礼。
“起來吧。”凤唳天语气淡淡的:“不知几位将军等朕有何事。”
几个将军看了看我,犹豫着要不要当着我的面说。
“他是军事,你们但说无妨。”
那日那三个将军也在当中,自然一早就认出了我。我只是笑笑,也沒在意。
“是,禀皇上,那东瀛国送來战书。所以,微臣们想和皇上商量一下对策。”
原來那个东瀛国下战书來了,呵呵,來得可真是时候。东瀛。貌似东瀛自古以來都是日本的称呼,会是日本吗。
“那明天就实行A计划好了。”我点头一笑,表示他们不要担心:“进帐中说吧,小心为上。”
撩开门帘,径自走进去。
凤唳天铺开地图:“各位将军对明天一战有何见解。尽管说便是。”
一个将军抱拳道:“属下本是这守城的将军,也已多次与敌人交手,他们的战船大概有二十几条,最主要的,是他们有一种很小的船,船上只能容纳两个人,船速非常快。但最让人惊奇的不是那船,而是那船上的人。深蓝衣覆身,深蓝巾蒙面,身上佩戴有很奇怪的刀,他们的暗器是很厉害的。”
深蓝衣覆身。深蓝巾蒙面。奇怪的刀。深蓝色,看來是他们无疑了,他们通常在新月或阴天夜晚潜入敌方城楼与宅邸,如果全身黑色装束,轮廓反而会更显突出,因此,基本装束颜色是深蓝。碰到月明星稀的夜晚,便换成灰色或是茶色装束。
“那叫忍者。”声音在这一片沉默中,有些突兀:“忍者的工作,主要是为主君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敌方前线情报、搅乱敌方后援基地等种种谍报活动。忍者在世时必须隐姓埋名,与黑暗为伍,也不能留下只言片语,以免日后东窗事发。忍者的地位起初很低,随着时间推移才渐渐有了类似于等级的职位并受到上层的重视。忍者世界中,有四项基本戒律:不准滥用忍术(只能用在公事上)、舍弃一切自尊(逃命要紧)、必须守口如瓶(即便为此失去性命)、绝对不能泄露身份(这条最为根本)。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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