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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够了我们继续。记住,军人要有形象,知道什么是形象么。军人的天职一是服从,二是服从,三是绝对服从。”当时军训的时候,这可是和热爱毛主席,热爱共产党一个性质呢。深受广大青年朋友的追捧。每天至少吼个几十遍,直到你看那花儿都谢了,海儿都哭了,你看那烈阳下的勇士们都倒下了,教官就终于放过我们了。真是高抬贵手,高开贵口,观音在世,救苦救难呐。
“我们接着说,呃……我们说到哪里了。”
众人昏倒。一个将军站起來,大声道:“军人的天职一是服从,二是服从,三是绝对服从。”连个三个将军前赴后继,连忙附和:“是呀,是呀。”
“我靠,敢请你们沒把我的战略意见听进去啊。”我说的那个叫一个字正腔圆啊。铿锵有力啊。
然后包括凤唳天在内的其他人同时鄙夷地看着我,意思是说:“你也知道你说的是废话啊。”
我心抽得口吐白沫。
“好了,说正事儿。”我眉毛一扬,示意要是再笑,我可就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以空船诱敌,每船配上一人,在船舱内绑上炸药……”我话还沒说完,就有被华丽丽地打断了:“军师,炸药是什么东西。”
“你TMD有完沒完,听老娘一次性说完再问不可以吗。”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老……老……老娘。”那将军愣住了,其余三个将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凤唳天苦笑,我则是很好奇地扯散头发:“看到沒有,老娘是纯娘们儿。”
“您……您……您是。”那将军那个结巴呀,别被憋死了。
“她是皇贵妃。”凤唳天抛出这个惊天动地的答案。只不过那将军很快平静了下來,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微臣参见娘娘,娘娘……”
“停,别拜來拜去磨叽不停了。抓紧时间,你们先听我说完,然后再问。”
几个人达成统一意见。
“在船舱绑上炸药,如果我们利用绳索抽回那些稻草人,敌军肯定会追过來的。谁会白白让你占便宜呢。那时候,让船中之人点燃引线,人从窗户跳入水中,以免受伤,因为炸药的杀伤力是很大的。所选之人一定要熟悉水性,莫要让他们白白丢了性命。遇到威胁敌人一定会撤退,所以那小船就要堵住他们回去的路。斩草除根。一定要一举歼灭。”否则,后患无穷啊。
“我们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我冷笑,只有这样迂腐的老顽固才会讲道义:“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那将军重复了一遍,然后低下头。
“娘娘,炸药是什么。”又回到这个纠结的问題上了,我总不能说,这是高科技吧。然后他有会问什么高科技,这样问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你们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永远无法解释出來。我只知道,它可以轻而易举将一条船炸沒了。至于是什么做的,这个就无可奉告了。”我用了21世纪的东西來帮助你们,打乱了这个世界,我一定不会让它广为运用,否则,我可就真的是个千古罪人,遗臭万年了。
凤唳天看着小女人的眼睛由明到暗,缓缓道:“就这么说定了,你们下去安排一下,等会儿我和娘娘亲自去选人。”
“是。”
等到他们告退,我终于可以躺着了。累死我了。这样做一个下午,骨头都要散架了。在凤唳天的大床上摆了个大字,活动活动筋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你倒是说得有理。”凤唳天捏捏我的鼻子,一只手抱起我放在他的大腿上:“羽儿,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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