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的位置,他就一定有他的闪光点,身上一定具备大多数人没有的野心和努力,有时候这些比钱更迷惑女人的心。
我尤其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男人总认为女人看中的一定是有钱人的钱,还在损人家一晚上没有几次,你就说刚才过去的庄董,智商好c家世好c勤奋c努力,给谁谁不要,你要吗?”安宁问背后的女推拿师。
推拿师傅很敢说:“我跪舔,只要庄董让我服务。”
“我也要。”安宁符合,为推拿师的好眼光。
孟子曰闻言有点不高兴。
帘子后的男推拿师道:“肤浅,那种有钱的男人会对你真心?他们只是玩玩你们这些见钱眼开的女人。”
“我们愿意,能被庄董点谋,还不一定谁嫖谁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让你去搞软件开发你知道电脑怎么用吗。”女推拿师毫不留情。
安宁笑着。
“你去啊,庄董也看的上你。”
“这你句真戳到我们女人的痛处了,你说庄董夫人怎么那么命好,嫁了个这么好的男人,不赌不嫖不抽,对老婆又好,全世界的好运都给他老婆了。”
孟子曰突然有那么点不欣赏庄严了。
“你撇开头做什么?”
“你们夸别人了!”孟子曰的声音闷闷的。
苏安宁身后的女推拿时闻言不自觉的莞尔一笑,真可爱的小少年:“你最好了,比庄总都帅,姐,你瞧他吃醋了。”
安宁莞尔:“还小。”
“谁小了?”小鸡炸毛。
安宁笑,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孟子曰气的不行,他刚才一定说了一句很丢人的话。
但没有人告诉他错在哪里。
回去后孟子曰的邪火都发在吕德本的明达实业上,撤出了六个在谈项目,解约三个常年合作条约!
以后火凤的门都别想进,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跟他合作还成全了吕德本的名声!
苏安宁回去后又去做了次头发养护,换了孔雀蓝的羽绒服和普通的牛仔裤,长发披在肩上看起来健康又柔顺。
下午两点到家的时候正在接电话:“回来了就做做脸,做完不回来做什么没什么事啊你要不忙你就回来,浪费什么电话费,这么一会你给我几次电话了,你不麻烦我都麻烦,好了,好了到家了,挂了。”
郭姨提过她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夫人,我刚榨了果汁,你要不要来一杯。”
“香橙的。”
“好。”
一杯果汁安宁还没有喝完,婆婆打电话来说要去做头发,不知道去哪一家好。安宁一口喝:“等一下,我去接您。”
傅敏很有童心,两指长的头发硬是做了烟花烫。
傍晚安宁开车回来,见雪地场的灯亮着,把车开进车库,兴冲冲的跑到型滑雪场晃动着手机:“庄严,庄严,过来看!妈今天做的新发型好不好看!?”
庄严赶紧滑到栏杆处,细细的看着安宁的神色,小号的孔雀蓝羽绒服,粉色的羊绒围巾,一双腿裹在笔直的牛仔裤里就像当年他初次见他一样娇俏可爱c热情矜贵。
庄严凑过去,舒口气,心想一定是太想她了,才会觉得上午那一瞥的背影像她,简直可笑!今晚他必须好好温习温她的身体,告诫自己不能再看错。
安宁不高兴了:“你到是说话啊!好不好看。”
庄严穿着黑色羽绒服靠过去,拿过老婆手机看看照片,里面安宁和婆婆笑的很开心,在美颜功能的作用下,几乎可以说是一对亲密的姐妹。
庄严莫名的心安,转而冷哼了一声:“妈还挺有勇气,这把年纪了玩烟花烫,她也不怕自己先灿烂了。”
“怎么说话呢,你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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