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痛苦的哽咽,大悲无声,撕心裂肺,我错了,我不是东西庄严痛苦的看着苏安宁,灼伤的,悲哀的,无从下手的,觉得她这一刻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熟悉的是她的态度,陌生的也是她的态度。
他从来都知道她是一个不容易被不相干的人感动的人,孟子曰和陆镇海因为他的占位,就是她爱情里的不相干,当被划为不相干,他们就什么也不是:“安宁”
他也想给予全部骄傲和幸福的安宁,他想放在心里好好珍惜的安宁
苏安宁声音悠远:“恩”
“把孩子拿了吧。”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们都好好的
苏安宁目光冰冷:“你知道不可能但我们离婚,只要我们离婚,他一样无法伤害你,是不是”苏安宁的目光几乎癫狂,痴迷执着的想让庄严好即便是自己也不可么以让他难过不可以让他蒙耻
离婚一定要离,我救你让别人不拿我伤害你
庄严突然有些心慌,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喊:“安宁,安宁是我不对,不是你是我是我不争气被动摇”庄严说着头埋在安宁怀里,克制不住的悲伤:“是我不是东西”
苏安宁见状,安静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不是,你一直是你,是我期望太高,天真了而已,一切都会过去,平静无踪。”
庄严急切的攥着她的衣服:“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我不知道我以为我错了”
怎么能是你错了,你若错了,岂不是我也错了:“你没有错,是我一直懒得去看,懒得去说,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不可宽恕,一次之后我就自私的收回了一切,不去指引,只是去看,所以这种事不是你的错,要错也是我们两个的错。”现在拿出来说你更是不对,你怎么会错:“都会过去的,天大的事只要不见,都会过去。”
怎么可以不见怎么可以过去:“安宁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十年了什么错不值得你放下什么错不能原谅一次我们好好过,没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好好过我一切都听你的再也不出门”
“好我们离婚看看以后有没有好好过的可能”
“不行”庄严瞪着她:“离婚绝对不行”
苏安宁摇头:“我不能承受你以后看我委屈的目光。”那会让我觉得看到了另一个我,表面成全内心鄙薄,与其那样,还不如分开
“不会不会的安宁我不会的。”庄严迫切的找着理由:“我们还有包汤,我们就当为了他我们”
苏安宁抚着庄严什么都没说。
“我们会好好的。”
庄严心慌意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痛苦埋怨看不到未来的昏暗压在心里无从喘息
庄严砸着身上的沙发,一切都突然变的无力变得让他找不到触点,嘴里下意识的低喃着一句话:“我爱你,我爱你呀”
苏安宁神色茫然,我以为从那次之后的日子我不爱,其实我发现我应该也是爱你的,不离婚就是爱你的。只是这份爱腐烂的时间太长了,总要挖开,填充上新的记忆。
苏安宁抱紧他,女人说的再残酷,心里也是柔软的。
只是七年前我走的你的这一步,七年来我反复的推演修整幻想着今天,甚至你的表现都是想了好几种,洒脱的不在乎的悲伤的,我演算的时间的太长,以至于真的发生时,毫无准备的你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但我宁愿你是洒脱的,然后我哭着离开,至少,至少这段婚姻里,你还是幸福的。
因为不爱的那一刻,就不再有怨恨;因为七年来你已经弥补我太多。所以亲爱的,你一定要幸福,我相信你也会幸福。
“别哭了,卫承业该着急了,我出去看看。”
庄严抓着她的手不放。
安宁安抚的拍拍他:“没事,我不走,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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