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人怀疑过什么,但一来觉得不可能,二来就是这两个男人也不会允许,所以瞎说的也没人信。
晚上十一点,孟子曰抱着熟睡的小酥酥离开。
庄严看着孟子曰的车开走,神色阴冷,防备心这么重又如何,孩子你一直抱着是事实。
“庄总,车来了。”
孟子曰坐在车上想着庄严说过的话,除了对酥酥,他本能的觉得庄严不会跟他说有利的话,因为将心比心,他也巴不得庄严倒霉。
所以,庄严安居帮安宁带儿子肯定不是好话。
孟子曰把女儿往怀里抱抱,亲亲她熟睡后的额头,不是好话又怎么样?仅这一件事他恐怕会对不起安宁。
金妈见儿子最近有些魂不守舍欲言又止,很怕儿子又交了什么不三不四没个正经的女人。
金妈真是要愁死了,为了这个人外人看来很优秀的儿子她的头发都要完了,他也不是喜欢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就是那些个女人一哭着要钱要物,他就本能的给。
如果不是他看的紧,不定被哪个女妖怪吃的血肉都不剩了。金妈耐心的问:“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利。”
金腾闻言腼腆的低下头,与他在研究所带人时的气场迥然不同:“不不是,我”金腾非常不好意思,这件事他犹豫好几天了,今天思想斗争尤其激烈,妈妈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金妈和金爸就这么一个儿子,做学问做傻了那也是疼到心里去的,再说她儿子多好,对那些缠着他以为有爱情的人百依百顺,又不乱搞男女关系,怎么就遇不到好女人:“怎么了?”
金腾牙一咬决定说了:“上次付伯母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我忘了要手机号码,我想”
金妈闻言看了会儿子,笑了,这件事她有点印象:“喜欢?”
“妈”金腾脸色有些发红。
金妈那个高兴,付姐介绍的女孩一定靠谱,难得儿子看了也喜欢,就是不知道女方是不是能受得了儿子的性子,如果对方不喜欢,平白让儿子腆着脸去追,以儿子的性格,她难免心疼。
金妈试探性的问:“女方”金妈找了个不伤害儿子的方式问:“愿意跟你说话吗?”
“她她挺好的,有说,还说我说的好”金腾腼腆的乐了。
金妈觉得有谱,本来就是吗,怎么可能所有的女人都没有眼光,估计这次真是儿子太紧张忘了,女方又不好意思自动给。
金妈笑了,这就好,这就好,帮儿子问问这些小事她非常愿意做。
金妈回头便给付妈打了电话。
付妈妈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家该死的女儿拿了人家的联系方式,说不定还介绍给了武舞,哎,她不是对武舞有意见,就是觉得金腾没结过婚,人不错,怎么可能娶二婚还有孩子和拖累的人。
这是人都正常思维,不过,看对眼了自然也是好事:“好,好,我去找电话。”
付妈笑着把武舞的电话发了过去。
金腾有心相交,难得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
武舞名字很淑女,曾经也很淑女,但生活久了,压力大了,偶尔是不淑女的,尤其是面对对她有窥视心的男人她不得不彪悍的防伪自己。
本来前几年她也会很温柔的说,对不起,我没有再婚的意思,可生活太累,情绪与梦想的碰撞让她这些年有些调整不过来的暴躁。
所以骂了过去:“神经病谁要跟你吃饭你什么意思太过分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上次她被婆婆说的很难听,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败坏她的名声
武舞捡着恶毒的词汇骂了即便不要脸的男人,啪的挂了手机。
金腾手足无措。
金妈见儿子情绪不对,问出缘由后,立即找付妈哭诉去了,这这是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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