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最有利的。
出租车行驶了好远好远,在这个满大街行走着黑人的地方冉紫月觉得自己的内心并沒有起多大的变化,世界那么大又怎样,视线所及的地方就这么多,有一种苍茫感也有一种无所谓的感觉,无论在哪里,她冉紫月都是冉紫月,沒有什么区别。她还是有一颗心,心里惦记着自己熟悉的人,她自己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所以周围的一切对她來说,都是河流,是水,她需要的养分一点点,做的事情确实一直在漂流,到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停下,才可以给自己和小雨一个家,让自己停下呢。冉紫月想到这些,感觉自己的脑袋大了好几个圈圈。
进入南非的部落,冉紫月终于感知到了之前学到的这里的落后与野蛮,文明的踪迹似乎并不明显,人们的衣衫也不似中国的整洁。
进入一个像是蒙古包一样的建筑,冉紫月知道这是部落首领的住宅,这栋房子离奢华无比,器具都是黄金、白银打造的,但人们的穿着却相当怪异,利伦德的穿着跟他们异曲同工,他盗用了自己的眼影和腮红,给自己画的那些花花哨哨的图文,原來是一种社交礼仪。冉紫月这样认为道。
冉紫月觉得有几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他们正好坐在房子最中间的位置,冉紫月不喜欢这里的黑人,看着他们时会觉得他们对自己并不友好那种眼神是挑唆,是掠夺,是廖副总监的那种猥琐。想到这里,冉紫月打了个寒噤。利伦德默不作声地握了一下她冰凉的手,很紧很紧地握着,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冉紫月微微笑了一下,回应这利伦德,告诉他自己可以的,并沒有多么紧张。
傅言跟在他们后面,不一会儿就进來了,身后还带着两个人,冉紫月从穿着和谈吐上判断出这两个人是翻译。
部落首领指着自己说了一顿她根本就听不懂的话,这是什么语呢,拉丁语、墨西哥语还是别的什么,冉紫月正思考的时候翻译开口了:“你好,利总,我们知道你此番來的目的,血钻石是我们这个部落很珍贵的东西,你必须以一种特殊的形式才能拿走它,单单只靠金钱是不可以的,现在,我们需要你带來的这位女士为大家跳一支舞,要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受到火热和热烈才可以。”
冉紫月看着利伦德,他的眼睛中有一股怒火,但显然此时他压抑了自己,他必须要面对,因为來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很多面对这个的招数,如果自己被他们逼迫成婚娶一个非洲女人,那他就抓起冉紫月的手告诉诸位,这是他的原配。他这样想的时候内心很坚定一点也沒有迟疑,利伦德在要求冉紫月做自己的女人的时候,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
此刻,面对部落首领如此的挑唆,利伦德有些发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此番來的目的利伦德是很清晰的,他必须要面对这一关,这一关比之前他料想的要简单一些,但是由于部落首领是冲着冉紫月去的,所以他略微有些生气。
冉紫月是我的女人,你们竟然想看她在你们面前展露舞姿,她的舞姿只有我才可以看,她的体魄只有我才可以拥抱,利伦德这样想着用半裸的上身一下子把冉紫月抱了起來,这个动作把这间屋子的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但很快,鼓点响起來,南非的乐器以大鼓著名,这样的鼓点是跳舞最好的伴奏。
冉紫月被利伦德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她是会跳舞的,而且还跳得相当好,上次自己在公司晚宴上不跳舞,只是想躲开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跳舞时候的样子。在美国的时候,何羿飞让她学了很长时间的舞蹈,她在舞蹈方面的造诣还是有些深奥的。
利伦德的舞步是铿锵的、坚硬的,这是男子力量的象征,冉紫月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放松全身,让肢体的柔美來配合他,他的坚硬她的柔美,他的步步紧逼她的萦绕迂回。冉紫月的舞蹈技术真的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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