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对她说只让她做他的女人,冉紫月也认为是那句话就像是小男孩对自己的玩具发出的命令是一样的,无论玩具是不是真的趣味盎然,只要男孩对它感兴趣,哪怕只是一时的,他也要决定自己要拥有玩具一世,甚至宁可把自己的玩具毁了,也不会再给他人玩,这是男孩的心理,也是世间所有雄性动物的心理,冉紫月平日里喜欢看动物世界,对这些雄性特征的把握和认知还是相当到位的。
而此时冉紫月有些恍惚,她有些心神不宁,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具,是他这个时期的一个玩具,也许自己在不就的将來就会被丢弃,丢进垃圾桶,被彻底忘掉,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顺理应当的,冉紫月有些不想离开,为什么要想到离开呢,因为昨晚她和利伦德提过,她说自己在做完这单之后要离开公司,其实当时她就并沒有想真的走,但她想利伦德能给自己一个留下來的理由,或者只需要他肯定一下她的工作,让她成为浩瀚的正式的一员,然而利伦德却沒有进入她已经设定好的圈子,他霸道地警告了她,让她沒有反抗的勇气。
冉紫月的黯然神伤被傅言注意到了,他会一点点读心术,从冉紫月下垂的眼角和嘴角中傅言判断出她对爱人的不安。傅言虽然并不知道冉紫月和利伦德在一起的详细情况,但从主人日常的变化中,他知道,自己是主人是爱着这个女子的。
签订协议之后,要举行一个酒会,这个南非部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要求男人必须要灌醉才可以出去。这个规定只对男士有效,对女士是无效的,冉紫月的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很大的高脚杯中盛着芒果汁,冉紫月优雅地拿着杯子,她娇美的身躯是适合公关的,或者说公关是她的强项,她骨子里就会的,就是天生的公关的材料。这样的话田玥也老说,她总是很欣赏自己,不止一次的跟冉紫月说,可惜她这辈子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这辈子一定娶她,然后把她藏在家里,只允许她一个人看,从小说到大。冉紫月不止一次的跟她开玩笑说不要老这么欣赏自己,应该多花花心思去欣赏欣赏男人,不然她的性取向就要出问題了,沒到这个时候,田玥总是要伸手捏她的腮,把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人为地增加脸的面积。
傅言悄悄走到冉紫月的身后,他轻轻对冉紫月说:“利总的心其实很深,他的内心只走入过一个女人,,”冉紫月被他的这句话吓得一哆嗦,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傅言会知道。傅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拿着酒杯离开了,利伦德是沒有时间和精力的了,很多人围着他敬酒,庆祝合约签约,他盛情难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冉紫月看的有些心痛,她过去替他挡酒,利伦德却拒绝了。
“女人,一边喝果汁去,”利伦德坚硬地说道,这句话里又是命令,他命令她不可以喝酒,不可以沾染男人世界的庸俗,是这个样子吗,冉紫月这样问自己,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去相信的,其实利伦德并不爱自己,他只是习惯了用命令的方式去命令别人,刚刚傅言对自己说了,只有一个女人进入过利伦德的心,那个女人肯定是明浦的妈妈,正是因为他爱明浦的妈妈,所以对这个孩子才会如此的冷漠。冉紫月觉得自己这样想逻辑对极了,简直就是无懈可击的正确。
酒喝得差不多了,利伦德已经基本上不能在地上走直线了,冉紫月在一侧扶着他,看着他跟部落首领们继续碰杯畅饮。冉紫月讨厌男人世界里的应酬,尤其讨厌应酬中的喝酒,酒不喝不行,喝少了也不行,无论是多大的官,疑惑是多有名的主儿,喝了那杯酒就说明心里有对方,在中国是那样,在国外还是那样,现在这种风气,这种风靡全球的风气,到底是怎么才形成的呢,冉紫月看着这个男人的这个状态,有些讨厌这个风靡全球的习俗。
生意就是生意,谈生意,谈过就好了,签完约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喝酒呢,冉紫月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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