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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紫月的脖子是修长的,她从不佩戴什么项链,原因是她不喜欢自己的脖子上挂一个俗物,她一直梦想有一天自己可以摘地一枚星星,然后她就可以把它挂在身上,再也不摘下來,洗澡睡觉都带着这枚星星。
他既然喜欢拉着自己,那就拉着好了,冉紫月索性昂起脖子,欣赏起南半球的夜空,星星的位置已经不是她在北半球和田玥一起所熟识的位置了,但根据星星的大体的位置,冉紫月还是能够判断出星星的星座來,这浩瀚苍茫的夜空,让冉紫月总有一种沧海一粟的感觉,自己是那么渺小,自己又是那么特殊,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她,只有一个冉小雨的妈妈,田玥的闺蜜和利伦德情人,情妇,冉紫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定义自己,但无论怎么定义,她都沒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这点是肯定的,因为她顺从了利伦德的占有和一次又一次的玷污。
利伦德从侧面看冉紫月巴掌大的小脸,越看越喜欢,今天冉紫月的舞蹈让他感觉到棒极了,他从与冉紫月的配合中由主动变成被动,却依然那么愿意跟她配合,这是一个跳起舞來有一种魔力的女子。利伦德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呐喊着。他觉得自己只有通过呐喊才可以充分表露自己的心声,那篇沒有准备的演讲稿子,其实就是他的心声,他言在此而意在彼,他在签合约之前用话语把冉紫月狠狠地夸奖了一顿,而可惜的是,冉紫月好像并沒有听明白那些话是在表扬她,是在赞赏她、欣赏她。她只是傻呵呵地笑,笑过之后跟着大伙一起鼓掌,來传达她对自己的敬重。利伦德需要从她那里得到的不止这些,他除了保护她能给她的东西还有很多,因为他是赋予的,他要让自己的女人披金戴银,要让自己的女人过上最幸福的日子,要让自己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心想事成。
利伦德这样想着,把兜里一串项链拿了出來,项链是白金的,上面镶嵌着一颗洁白的钻石,那颗钻石在星光下极容易地散发光芒,像极了天上的星星。
当一个人多年盼望的或者梦想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人往往会静下來了,会有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一度出现。此时就是这个样子的,冉紫月从來对奢侈品不感兴趣,因为那不是她能想的东西,她也不想享受那些,在她的心里,有一个世界上都沒有的装饰品,那就是如天上的星星一般的项链。沒有人做得出那么美丽的项链,所以冉紫月也不喜欢其他世俗的东西玷污了自己的脖子。
利伦德竟然拿着这样一串钻石项链,项链的链子是洁白的,镶嵌着的钻石是晶莹剔透地,少许的星光给这样的一块钻石增加了梦幻的颜色,它像极了一颗被刚刚从天幕上摘下來的星星。
冉紫月开心极了,她有一些欢呼雀跃:“这个东西是哪里來的。”她如同小女孩一样惊喜地感慨道。冉紫月心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不物质的女人,她会打扮的漂亮,但不会在穿衣服上多花多少钱,她会在吃穿用度上做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妈妈,让小雨的生活水平丝毫不下降的情况下自己还可以获得很好的财政紧缩。冉紫月六七年來一直跟着师哥做钻石的生意,看惯了富翁对女人一掷千金,她从未意识到当自己面对一个这样的奢侈品的时候,内心竟然是那样的欢呼雀跃。女人的本性在她的身上还是有的,除了田玥给她配衣服时候带过的几条项链,大多数时候,冉紫月的脖子上是空空的,沒有什么能够恰到好处的衬托她的气质,除了那吃公司舞会上她带的那条珍珠项链,别的漂亮的奢侈品似乎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并不是加分的,而是在减分。冉紫月自己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长得太完美了,所以要很完美的东西才可以衬托起來,才可以让别人看到美,而做到这一点是非常难的。
眼前,利伦德送她一条如此漂亮的钻石项链,那是一个她梦中向往过的项链的样子,甚至比她梦中的那个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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