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明如果会生气,那就好了,”利伦德一把松开了冉紫月,转身走到自己的椅子前,气呼呼的坐下之后,继续说道:”不知道他中了你的什么邪,竟然还帮着你说好话。”
冉紫月听了,心中一暖,就说道:”浦明很乖的,你以为都像你吗。”
“像我有什么不好,”利伦德冲着冉紫月喊了一句,继而挥着手道:”男子汉就应该坚强自立,成天说什么妈妈的味道,有什么用,”
这句话在一瞬间就落进了冉紫月心中最为柔软的角落,她拥有小雨,从小雨的身上她就可以知道妈妈对于小孩子來说意味着什么,那几乎就是他们心里的全部希望、头顶的整片天空,自己拥有小雨,可是还有一个孩子,自己至今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应该和浦明一样,也是那样子的希望着,想要有妈妈的温暖,有妈妈的疼爱,而不用整天面对着利伦德这种粗暴的家伙……
想着想着,冉紫月不知不觉就眼角湿润起來,她大声道:”你知道什么,从來不会考虑他人感受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來,”
说完,沒等利伦德接口,冉紫月继续说道:”你知道对于妈妈和孩子來说,彼此意味着什么吗。只知道用强、只知道粗暴的你,脑子就像你卖的那些钻石珠宝一样吧,外表看上去闪闪发亮,其实就是一堆沒有感情、沒有温暖的冷冰冰物质,”
利伦德被冉紫月忽然爆发的大堆言语说得一愣,旋即就反应过來,以更强硬的姿态进行面对。
只见他站起身來,两手撑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整个身子往前倾,像是一只即将跃出的猛兽般,冷声道:”我不懂,浦明在我身边这么久,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懂,我如果不懂,昨天我是犯贱吗,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说完,利伦德微微张着嘴,露出他紧紧咬在一起的雪白牙齿,眼神有如实质一般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冉紫月。
“我都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不要老是得理不饶人。”冉紫月的气势再度黯然下來,就像往常一样,在利伦德的面前,她从沒有占过上风。
“哼,对不起吗,用我这像钻石一样沒有感情的脑袋來想,对不起有什么用,”利伦德继续说着,冷冽的声音就像刀片般锋锐,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要想补偿,可以,我给你机会,这个周末你就好好的去陪着浦明,”
冉紫月有些受不了利伦德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势,可是一想到浦明,她的心里就兴不起半点抗拒的念头,浦明是个乖巧的孩子,自己怎么舍得让他一再失落。
咬着嘴唇,冉紫月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点了点头。
然后,她伸手打开了自己提着的包,从里面拿出利伦德送给她的那串项链,轻轻的放在了利伦德的办公桌上,然后声线哽咽的说道:”还给你。我不要。”
说完,冉紫月转身就准备走出办公室,却被利伦德隔着办公桌给一把拉住。
“不要。”利伦德手一用力,冉紫月就被他拉得转回身來,看着她的眼睛,利伦德才又继续说道:”你觉得这种事情,是你可以做决定的吗。”
“当然。”冉紫月仰起下巴,坚定的与利伦德对视着。
利伦德翘起了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笑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决定,我來做,”
说完,利伦德抓起那条项链,随手就塞进了冉紫月的包里,又补充道:”我送出去的东西,只有死人才可以不受,你看着办。”
说完,利伦德坐回了他的椅子中,挥了挥手,示意冉紫月离开。
冉紫月呆了一下,用力的咬紧嘴唇,将手中的包的拉链拉好,然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整整好几天,冉紫月都是在浑浑噩噩中渡过的,除了她亲自参与的血钻计划外,她将其它的杂务都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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