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之后,冉紫月就走到了利伦德的身边,然后挽住他的胳膊问道:“你要出门吗。去哪呢准备。”
利伦德说去公司,你进去房里爱干什么干什么吧,我先走了,说完利伦德就准备走。却突然被冉紫月一把拉住,说:“喂,就这么走了啊,也不欢迎一下我什么的,最起码,也要來个Goodbyekiss吧。”
说完,冉紫月就仰着脸庞,抬头45度角仰望利伦德,满心期待着他会在自己的唇上留下温柔的一吻,但是显然,她失望了。
利伦德轻轻点了她的脑袋,说道:“光天化日的,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哪來那么多要求啊。”说完利伦德就转身要走。
其实说实话,当冉紫月提示他要KISS一下的时候,利伦德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如果我刚刚的推测是正确的,我有被人植入病毒的话,那我现在就绝对不可以亲你,不然只会连累到你,想到这里,利伦德才拒绝了冉紫月。
他本來就是一个多疑的人,有时候看上去对一切都满不在乎,但是他的心里对很多细微的事情特别敏感,有时候仅仅只需要一个一闪而过的念想,就可以影响他接下來的行为动作,就像这一刻,当他的脑子里存在有病毒入侵这个可能性之后,不管它看起來有多么荒诞,他都不会让自己在乎的人去冒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
但是他表现出來的这种样子看在冉紫月的眼睛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从一开始问自己为什么要搬进來,再到现在对自己表现出一副毫无兴趣的表情,冉紫月再神经大条或者再胸怀宽厚,也是忍不住、或者说必需要翻脸的。
“利伦德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冉紫月收拾起脸上的温柔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明显处于暴走边缘的愤怒表情,她是一个女孩子诶,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你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哪怕敷衍一下也好啊,女孩子的脸皮薄,自尊心又强,你就不可以表现得体贴一点吗。人家一知道你跟学长和好,立刻就主动的做到昨晚有说过的事情,悄悄的过來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呢。一脸沒有睡醒、爱理不理的样子,还问我搬过來干什么。好吧,就当作是沒有睡醒,我原谅你一次。那么现在呢。你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冉紫月你脑袋里面是灌水泥的吗。我现在要出门你看不懂。”利伦懂随口甩下几句这样的话,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汽车,然后拉开车门,发动引擎,这时候利伦德可能感觉自己态度太过恶劣,就又摇下车窗,将脑袋伸出來,对着冉紫月喊道:“好啦,别再生气,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医院。”
冉紫月听到利伦德这样说,火气顿时消了一半,但是仍然留了一半在肚子里,又见利伦德要去医院,当下有些紧张他,就说道:“你不舒服吗。我也去。”
说完,冉紫月就朝汽车走了过去,然后拉开车门坐在了前排副座。上车后,冉紫月那留在肚子里的一半怒气显然还沒有消,她将脸别向车窗外,看着后视景里的景色飞快后退,不冷不热的问道:“你怎么了。”
利伦德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该怎么说呢。说自己渴睡、头昏脑胀像是被病毒入侵吗。这样未免太滑稽可笑了一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沒來得及说话的利伦德,胳膊上突然传來了一阵极度扭度的疼痛,转头一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冉紫月已经开始泪花了眼睛,正狠狠的捏着自己胳膊上的一丁点肉……
“利伦德你个王八蛋。”冉紫月红着眼睛,泪花一闪一闪的说道:“你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吗。好好的哄我和你在一起后,才一天你就开始厌倦了吗。我告诉我后悔了。我后悔和你在一起了。利伦德你是我见过最混蛋的人。”
听着冉紫月的话语,利伦德感觉自己心底泛起一阵不可触摸的疼痛,甚至于在刹那间觉得自己真的是很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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