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难道严重到你已经沒有能力保护我。”童麦的语气显得很急促,仿佛想一股脑儿将所有的疑惑瞬间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是那么一个不可一世,傲慢狂妄的人,凡是都胸有成竹……可在童麦的问題上,不是沒有能力不能力的问題,只是不想她受到不该有的牵连。
他更不想将來有一天,黑斑集团拿童麦來作为要挟。如果不是太想和她享受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他就不会冲动到带她來拉斯维加斯,令童麦是他心爱女人的身份曝光……
既然已经意识到势态的严重性,霍亦泽就不能让童麦受到伤害,“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回去吗。我现在想送你回去,你倒不愿意了。赖在这里不想走了。”明显欠踢的话语,可他不得不说,只有这样的激将法,才能逼迫童麦快速的离开。
听闻,童麦果然火大了。
就算知道霍亦泽这是激将法,她也受不了,彻底被激怒,“哼。走就走,稀罕你这里不成。”
他丫的说出的话语犹如利刃,总是会情不自禁的给她致命的一击。
回去就回去。她童麦还不至于沒骨气到被别人下逐客令了,还赖在这里不走。反正他的事,她也管不着,他要死要活与她无关……
然而双腿却恍如灌了铅似的,好半响都不能从原地挪动。阿进见此情况,有些尴尬的抚了抚鼻,现在这个时候,一个固执已见,自以为是的以为是在为她好;一个眼冒火星,倍感自尊心受损非走不了;两人各有各的理,他若是开言,恐怕只会成为炮灰,阿进只能静观其变为妙。
并且,阿进可以从霍亦泽的眼里看出他要送童麦回去的决心,是相当的坚韧,不可能屈服的。
童麦也似乎已经沒有留下的意图,“你自己好自为之。”
这么一句话听似不中听,可却饱含了童麦对霍亦泽隐藏在心底的深深爱,不希望再看到他受伤,凄凄惨惨的模样。
甩下之后,头也不回的甩门离去,重重的关门声彰显着童麦的火气……
阿进停留在原处,似乎进退两难,“这……”
“你还不跟上去。平安送达她之后再來见我。”霍亦泽的声音依然还是岑冷不已,阿进更能听出霍亦泽话语里极大隐忍。
“是,霍先生,我马上去。”
尽管还是有不放心,阿进还是沒有多做停留。
然而他们离开之后,霍亦泽的面部露出异常难受的神情,背脊火辣辣的疼痛惨白了他的脸,俊逸脸庞上全是厚厚的汗珠……
让童麦回去第一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急,再者也是因为不想她看到自己万分虚弱的模样,还有他后背的伤,即便看不到,他也能准确无误的猜测到其惨不忍睹。
“童……童小姐……等等我……”
阿进紧紧的跟在童麦的身后,童麦是一顿火气之下,脚步的速度是格外的快,阿进好不容易才追上童麦,“童小姐,您别生气,您应该了解霍先生,他其实是为您好。”
明眼人一看便能瞅出霍亦泽对她的在乎,甚至在乎过头了点,只是他好像大男子主义惯了,不太会表达,所以,说出的话语总是会引发莫大的误会和恼怒。
“你少给我來这一套什么了解不了解的论调,我不了解他。也不需要了解。我只了解现在必须马上回国。”
丫的,來这里就是晦气。她一辈子都不想再來了。
阿进沒有被童麦的火气给吓到,刚才在病房里她对霍亦泽的态度,由此可知,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一个怕事的主。不仅不怕事,还很喜欢惹事……
“是,童小姐,我马上送您回去。”也许早点送走这个“祸头根子”对霍先生的确要好一点。
童麦上车,可上了车之后,她的心就是无法平静下來,双手紧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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