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画骨,你可先想好,你是不是我的对手,”无冥瞄了眼他手心从鲜血中盛开的花朵,“不要自不量力,”
“是么,咯咯。”画骨冷森森的笑起來,凝望着自己手中的花,那种迷恋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个热恋中的情人,花朵红艳似火,与他的衣裳融为一体,“真的是我自不量力,那就试试吧,”
语落,信手一扬,花朵瞬时飘落纷纷,犹如漫天下起了一场红色的大雪。无冥见势不妙,连忙化为一缕青烟,倏忽窜到半空,但还是有几片花瓣落在了他身上,烟雾与花瓣相碰之时,发出烧焦般的滋滋声。他当然知道,画骨不是等闲之辈,若不然自己也不可能一忍再忍,任由他十几万年住在鬼界,连个照面都不打,不过无冥也是魔高一丈,躲避开了这阵花雨后,重新现形落在地面,黑袍被生生烧出了好几个窟窿,令他愤恨不已,但如今若是杀了这娘娘腔,就更无从知道杜远程的下落,随即他狂傲一笑,双手抱在胸前讽刺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用來迷惑别人还行,对本王,简直一无是处,”
画骨妖异的掀了掀眉毛,他也不想跟无冥撕破脸,对他也沒啥好处,“我也并未尽全力,不过三分力罢了,无冥,你要的人已被带走了,你若不服,找他理论便是。”
“理论,呵呵。”无冥闻言就笑了,“本王就是理,试问三界谁敢论。”
“你在这跟我说这些也沒用,带走那小子的人正是魏仁钟。”
“他,他不是早死了么,”无冥一惊,“娘娘腔,你休要胡言乱语的骗我,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可沒心情骗你玩,我还有一堆正事等着做。”画骨扫视着无冥因吃惊皱紧的眉头,觉得甚为宽慰,“很多人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不然。在三界中这种事还少么,魏仁钟是你我知道的,不,应该说是我告诉了你,你才知晓的,那不知的呢,怕是不计其数。”说到此,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无冥,颇有玄机,继而道“魏仁钟经历了一场差点沒让他丧命的劫数,从那以后他便退隐山林了。”
“何处,”无冥简单直接的问。
“咯咯,你不是真想去找他吧。”画骨讥讽道,“就怕有去无回。”
“笑话。”无冥对他的嘲讽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句,“魏仁钟是有点本事,但几十万年的时光,我想他早已不复当初。”
“却是不复当初了。”画骨的眼中掠过一丝怅然,“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避世而居。”
“到底怎么了,看你那惋惜的模样,想來他是出了什么大事,大大的坏事。”
“鬼帝何时变得这般有失水准,这种小儿科的话也说得出口,看來不单是魏仁钟变了,你也变化不小。”
“娘娘腔你最好给本王老实点,”无冥终于是按不住火气,阴沉的道“不要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算了,看在你大老远跑來的份上,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可有一点你得切记,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娘娘腔,”画骨恨恨的道,随后抬头望了眼夜空月轮,似有些焦急之色,“你我就开诚布公吧,我虽不知你为何非得要那小子,但琢磨起來,想必是,咯咯,是真的么,鬼帝大人。”
“呵呵。”无冥冷笑,“有些事还是少问的好。”
“那就是了,我看着也有几分相像,不过我对他沒兴趣,即便他真是神祖转世也跟我沒半点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者,现在让那小子在魏仁钟处历练历练,对你來说也是百利无害。”
无冥在心底暗骂,你懂个屁。不过脸色上沒有任何变化,他当然不想让箜峒碎片之事被画骨得知,转而问“魏仁钟抓他干什么。”
“用处大得很。”画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地上散落的花瓣,然后弯腰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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