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虞挽歌将头从纸张中抬起,看着面前笑的灿烂的男人,微微抽了抽眼角,正打算起身离开,不想低估了肖向晚的速度。
肖向晚极为欣喜的跑了进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公子了,公子走前,正忙于在朝中经营势力,她几
次见他都是匆匆忙忙的,这一走,又是大半个月,着实让她一颗心都跟着飞走了。
肖向晚刚走进来,一眼就瞧见坐在床边翻看着什么的虞挽歌,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你怎么会在公子床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
虞挽歌无奈的翻翻白眼,将手中的东西随意扔在床上,起身想要离开。
不想,肖向晚却是拦住她,眼中满是怒火:“我问你话呢,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爬上公子的床!”
北棠妖靠坐在不远处的桌案上,勾起红唇,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染满期待。
虞挽歌不愿与她过多纠缠,开口敷衍道:“奴婢是来给九殿下铺床铺的。”
话落,便侧身而过,肖向晚一把扯住她道:“你以为我会蠢到相信你说的话?若你真的是为公子铺床,你的衣服呢?你为什么只着里衣,为什么坐在公子的床上,为什么!”
肖向晚有些声嘶力竭,因为气恼,眼眶微红,夹杂着一片湿儒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虞挽歌看着扯着自己手臂的那只素手,只觉得自己手臂上的箭伤又被扯了开,沉声道:“放手。”
肖向晚被她突来的戾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却在回过神来后,觉得自己被一个宫婢吓到而感到可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婢,竟敢同我这般说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肖向晚想要挣脱,却发觉女子手上的力道大的惊人,一巴掌竟迟迟挥之不下。
“你!”肖向晚气的不轻,她自幼娇生惯养,从未有人敢这般反抗于她,因为汪直的关系,就连是王侯郡主,见着她也是要赞上两句。
如今面对一个小小的贱婢,竟然始终奈何不了她。
虞挽歌冷笑着转身,肖向晚看着女子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冲了过去,一手放在腰间,腰带里竟然藏着一把软剑,对着女子的背影刺去!
肖向晚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我告诉你,虞挽歌,即便是今天我在这杀了你,陛下也绝不会问责我一个字!”
北棠妖微微站直了身子,微微蹙起了眉头,随手从一旁的水晶珠帘上扯下一颗水晶,反复在手中把玩着,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女子手中的软剑,不曾离开。
软剑很快就要刺到女子身上,而走在前面的虞挽歌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北棠妖心头一紧,手中的水晶珠子飞出,重重击在了肖向晚的手上。
“啊”肖向晚惊呼一声,手中的软剑掉落地上,素手上竟然出现了数道血痕,想来是被那水晶珠子的棱角所至。
虞挽歌站在原地回眸看向肖向晚的手,抬头看向北棠妖的眸色深了几分,内力深厚!
肖向晚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手,几道血痕还不算,整个手慢慢的竟肿了起来,红肿的像是馒头一般。
北棠妖走过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肖向晚哭诉道:“刚刚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了我手上,才会这般模样。”
因为北棠妖的速度极快,水晶珠子又是透明的,肖向晚的注意又都放在前方的虞挽歌身上,倒是确实没有瞧见到底是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不过思前想后,最终这罪名还是被扣在了虞挽歌身上。
北棠妖从袖中拿出一颗水晶珠子递到肖向晚面前:“挽挽,这是此番出宫为你带回的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若是你不喜欢”
肖向晚看着安静的躺在北棠妖手中的水晶珠子,眼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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