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和这位集宝轩的王老板问好,心里却有些惊奇,感叹这个古玩圈子真小。自己第一个捡漏物品,八思巴印押就是在这家古玩店鉴定的。方飞扬还记得当时为自己鉴定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喜欢抱着电脑玩斗地主,不知道和这位王老板是什么关系。
接下来乔建军又为方飞扬介绍了另一个年人,原来这人竟然是鼎盛拍卖行的大股东,姓李,名叫李国荣。是乔建军的的发小,两人在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从小跟在乔建军屁股后面玩,感情特别深。
原来这个人是鼎盛拍卖行的大老板,不用说肯定是乔大哥安排的,目的是为了帮自己的兄弟张靠山调职。早上在公寓里方飞扬还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件事,没想到人家已经放在心上了,今天这个饭局结束后,张靠山也不用积累什么资历不资历了,调入市场部是铁板钉钉的事。
四个人围着一个大圆桌坐下来,乔建军招呼服务员走菜。
此刻已经接近下午一点了,这几个人边吃边聊,很快就谈到乔建军意的那个瓷瓶上来。
“我说,乔总啊,那个葫芦瓶你还要不要啊?你让我一直给你留着,老头子已经给你留了两个月了。看这件东西的可不止你一个啊”
说话的是集宝轩的王树斌,这老头说话语气间好像有怨气,开门见山的就点出问题的关键,说话的时候两条灰白的眉毛还不停的抖动。
“嘿,王老板,王掌柜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我虽然是做玉石生意的,可偏偏喜欢玩耍瓷器,还就我这个人比较笨,打眼一次又一次,搞得我现在也没信心了。”
乔建军也不怕自曝其短,笑呵呵的说起自己上当受骗的事情。反正他这点糗事在古玩界谈不上人人皆是,至少说相熟的朋友间都心知肚明。
“那今天让老头子把瓶子带过来是什么意思呢?请你两位朋友来欣赏一下吗?”这个集宝轩的王老板似乎不乐意了,一字一顿的说道。
“哎王总你别生气嘛,今天请您老吃饭就是想把事情定下来,您手上的这个葫芦瓶我请飞扬老弟帮我参谋一下。他说对,我乔建军二话不说,当场开支票,您看怎么样?”乔建军一指身旁的方飞扬。
“就他?小伙子,今年多大了?能看得出来什么道道。”王老板眯起眼睛,神色不屑的打量着方飞扬。
方飞扬被这位集宝轩的王老板轻蔑的语气搞得很不痛快。本来长辈问晚辈年龄那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你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好像我连看看那个什么葫芦瓶的资格都没有一样,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就在方飞扬刚准备忍气回答这头子的时候,乔建军猛然站立起来,一脸不悦的说道:“我这位老弟的话就是我的话,他看等于我看,不存在年纪大小的话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飞扬老弟是宋老爷子刚收的关门弟子,昨天我到手的意见乾隆青花瓷罐就是经他手重现天日的。”
“宋老爷子?宋龙山?”王树斌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位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能和苏城古玩界的元老扯上关系。
乔建军余气未消,没好声气的说道:“对,现在能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的兄弟鉴定一下了吧。”
王树斌虽然是一家百年老店的老板,说到底他也是个古玩商人,也希望自己高价收上来的这件明代葫芦瓶能卖个好价钱。而乔建军正是这样的一个大客户,如果这笔生意成功了,那前期投下去的巨额资金也能回笼,集宝轩的资金压力也能减少一点。
现在乔建军带来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大的年轻人来鉴定自己的货,虽说感情上有点难以接受,但是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
王树斌从身后椅子旁边取出一个小的行李箱,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旧囊套,一拆开一个体型端正,周正硕大的五彩大葫芦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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