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凝香关好屋门,进屋哄孩子。
今晚陆成陆言哥俩去严家喝喜酒,在那边过夜了,小小的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果儿乖乖地在褥子上躺着,举着小拳头啃着玩,看到娘亲进来了,果儿立即咧嘴笑了,杏眼倒映着烛光,暖了凝香的心。
“爹爹去小姨家里喝喜酒了,明天再回来看果儿。”凝香躺到女儿身边,柔声道。
果儿有娘亲就够了,咿咿呀呀地跟娘亲说话。
女儿可爱,凝香也不想自己的男人,哄女儿睡觉。
果儿睡着了,凝香才吹了蜡烛。
大喜的日子,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堂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她嫁给陆成那晚似的吃了不少苦头,又好奇严敬会如何对待堂妹,忍不住也想了想陆成,不知不觉睡着了。
好像没过多久,老院那边有人喊门,凝香彻底清醒时,就听陆定问大哥怎么回来了,跟着是陆成的回话。凝香暗暗吃惊,连忙披上衣裳下地去开门,刚把门板打开,陆成已经走了过来。
“不是说在那边住一晚吗?”凝香侧身给他让地方。
“想你了。”
老院传来三弟的关门声,陆成无需顾忌,进来后就将妻子抵到了门板上,脑袋低下来时带了一身酒气,“香儿,今晚旁人洞房花烛,我怎么能让你在家独守空房?果儿睡了没?”
确实打算在严家住的,但吃席时听了几句无伤大雅的荤话,陆成就想媳妇了。二弟去果园住,他趁天色彻底变黑前往回赶,离家越近就越想她。
“香儿,说实话,你有没有想我?”陆成抱住她,暧昧地唤道,手扶上了她腰。
凝香外面松松披了一件衣裳,里面清清凉凉,被他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撩得乱了呼吸,推他道:“去屋里吧”没想也被他带歪了心思,声音娇滴滴,似有回声萦绕他心头。
陆成大喜,顾忌灶台上可能有油水,他重重地朝她耳朵吹了口气,抱起人直奔西屋。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新婚那晚。
成亲一年了,孩子也生了,凝香比新婚时放得开很多,也禁得住陆成的各种坏,事毕靠在他怀里,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儿,摇首摆尾许久都回不去河里,再也没了力气。
陆成吃饱喝足,搂着她说说话,就抱着她回了东屋。
严家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徐秋儿本想装死忍忍就过去了,新婚丈夫却一点自觉都没有,吃起来没够,徐秋儿忍不住,哭着与他扭打。严敬有点醉酒,坏笑着一一镇压,反反复复,直到半夜才停
然后就睡了。
徐秋儿气得偷偷哭,哭累了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敬茶,徐秋儿在公爹婆母面前与严敬相敬如宾,回到夫妻俩的院子里任严敬磨破了嘴皮子也不搭理他,若是再小个两岁不懂事点,可能一气之下直接回娘家去了。媳妇冷冰冰的,严敬哄不好就想强行抱到怀里亲亲,但他一靠过来徐秋儿便猫似的挠他,被严敬霸道按住,徐秋儿也不给他赔罪的机会,杏眼一闭就哭。
严敬哪还敢再按着她,垂头丧气地松开人,跪在炕上伏低做小求媳妇原谅他。
徐秋儿身上还难受呢,继续不理他,晚上自己睡自己的。
严敬急着在回门前哄好媳妇,既然说话不管用,就将自己还没来得及交给媳妇的私房钱翻了出来,跑去首饰铺子给媳妇买了一根镶了一颗栗子仁那么大的红玛瑙的金簪子,回到家见媳妇跟母亲聊天呢,严敬先回了后院,将簪子藏到了徐秋儿的被窝里。
白天继续装孙子,晚上乖乖地打地铺,偷偷地观察媳妇。
徐秋儿没想让他打地铺,他自己搬到地上睡的,其实早上醒了看他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徐秋儿气就消了一大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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