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村夜色已浓,村子里不少人家在吃过晚饭后,三三二二在街上聚堆乘凉,相反家中倒都是瞎灯黑火的。这么热的天,晚上谁会早早上床睡觉呢,家里哪有外面凉快?
今天在街上聚堆乘凉的村民照比以往,无疑又多了一个话题,那就是孙c周二财主借着跑马岭的土匪势力先是围了鬼头山的人,但后来却又被来了个反击,连赫赫有名的孟二麻子的女人听说都被鬼头山的人给扒光了衣服亮相了。
谣言这玩意儿,真是越传越离谱,越传越有人往上添内容,但谣言的魅力在于人们都愿意相信。
就说这孟二麻子女人的事情吧,本来华兴只是撕烂了她胸前的一块布而已,当时并没有露出多少肉来,但被村里人一传就邪乎了。
“到底有没有被扒了衣裳啊?咋还有人说没有呢。”一个糟老头子说道。
“嘿,扒了,溜光干净,那女人别看都已经是昨日黄花了,那光腚白的,真是没得说。”月光下蹲在在土坷垃上的一个年人煞有介事的说道。
“真被扒了?他孟二麻子还不急眼?”另一个接过话头说道。
“他急啥眼?他敢吗,他被鬼头山的人都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亮相?”一个接茬说。
“有谁看清了,详细说说呗,当时到底啥情况。”这里面到底还有嫌事不够大的。
“说啥说,你个老光棍儿,给你说了也是白说,顶啥用,哈哈。”年轻人大的着讥笑道。
这时人群里“哄”一声都大笑起来。
“嘘,你说话小点声,现在那帮人都在孙进财家里喝酒吃肉呢,要是传进人家耳朵里,孟二麻子知道了还被把嘴给你缝上?”又有人感觉声音大了,提醒大家不要大意。
“对,对小点声说,哎,那女人身子当真很白。”糟老头又问道。
“那当然了,我告诉你,孟二麻子的女人那是什么,那可是跑马岭的压寨夫人。”那年轻人压低声音道,他看到周围的人都一声不吭地注意听自己讲,当下更来劲了,继续说:“嗬,压寨夫人可不简单,据说人家在山上时不但好酒好肉见天吃着,还天天拿奶水洗澡呢!拿奶水洗澡,你们说说那还不白?”
“拿什么奶水洗啊,她自己的奶水么?”又有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那我哪儿知道啊。”这下年轻人对有人追根问底不乐意了,不过他还是一转语气继续说:“别看已不是二八的姑娘了,那胸脯子根本就没下垂,是又大又圆又挺拔,就跟,跟那啥似的真他妈诱人。”
“哎,那她被扒光以后啥反应啊?”又有人似乎听到这些还不过瘾继续往下问道。
“啥反应啊,要说这个女人可真够浪的,我估计那孟二麻子要么是不好使,要么是这女是开放,你们猜怎么着?”那年轻人说到此处,故意留个伏笔问道。
“怎么着?”好几个几乎都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哼,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着扒他的年轻人的肩膀还摆了个发浪的姿势呢。”那个年轻人不亏是个讲故事的高手,胡诌不说,讲到这里自己还特意摆了一个姿势。
“啊,这娘们够猛的哈。”人群里有两个人同时发出惊叹的声音。
“那是,要不人家能做压寨夫人么,要是从咱村里的女人被这样对待,估计早自己上吊死了,人家就是看得开。”另一个惊叹之后发出如此的感慨。
“哎,那你肯定看见毛了呗?”有人又提出这样的问题。
“啥毛啊,女人下面的毛啊?”年轻人笑问道。
“嗯,那啊”问话的人此时倒显得不好意思了。
“毛?毛你妈勒隔壁,也不看都啥时候了,一听说别的女人你就心里发痒是不,啊?”此时人群里突然间响起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