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的反应大大出乎的华兴的意料,莫非这女子当初从了孙进财那老狗是十分不得已的吗?还是这老东西使用了啥见不得人的法子将其霸占过来的。
华兴有心想问上一问,正要张口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和人家没有啥关系,咋问啊,不徒让人家想起伤心的过往吗。再说即使问出点啥事情来,自己还能给人作主咋的,莫说立场不对,这事怕是当着贾是非的面,估计他也不会同意自己为静雅出头。鬼头山一直以来在净水村只拿财不伤人,今天出手比划了几下也仅仅是不得已而为。当下心思转了几转,华兴抿嘴尴尬的笑了笑,一指面前桌子上的菜道:“你不吃点么,今天还把你给绑了,真是亏待你了。”
“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不想惹事生非,再节外生枝了吧。”静雅看也不看桌子的菜肴,眼睛直逼着华兴问道,没等华兴张口她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也是,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谁还能对我感兴趣呢。”
“呵呵,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华兴用手摸了摸耳朵,避开其眼睛笑说道。
“懂与不懂又有什么意思,来吧,我本来就是陪你的,给你倒一杯酒吧。”静雅一下子收敛了全身的锋芒,此时活脱脱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华兴心里还真是不落忍,闻女人此说话,天生就有怜香惜玉情素的他忽然站起来像想干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下了。眼下并不是他施舍恩惠的时候,处处留情不是风流是下流,况且静雅现在表面上不是生活的好好的么,他一时心里像是有一堵墙堵住,连喘气都没那么均匀了。
“你不要那么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可受不起,我们素来毫无瓜葛。”也不知静雅这女人怎么了,逮住机会似的说起来还没完没了。
这段时间的经历如此之多,华兴的心性早已和曾经有着天壤之别了,若说刚才他心神不定,此时稍一用心倒是头脑清醒了许多,闻听静雅这么一激,大声一笑道:“你说的对,我们素来毫无瓜葛,今天我是美酒佳人陪伴,可是得好好享受才是啊。”说完他再也不看对方,埋头自顾大口吃喝起来。
静雅本也无甚其他意思,作为一个女人,不管出身如何,曾经拥有的资源如何,但一旦步入当前这个环境,她除了隐忍不发还能怎么样?其实说起来这个女子确实和村子里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别的不说单单是出身就不是其他人所能比的,她家原为关内某城里家庭殷实小姐,祖上靠经营生意倒也过得颇为丰厚,父母属于那种比较有眼光的开明人士,把家中一子一女锻去学校读书,特别是静雅的哥哥在学校里一直是属于非常活跃的人物,早早就接受的进步思想,近几年前国内局势动荡,城里几次举行的学生运动均有其哥哥参与其中,这一来二去就惹恼了军阀政府,最后不但弄得静雅的哥哥静波只好离家投军,连其家里的生意再也无法经营。军阀政府三番五次上门搜查,时间一长家境急转至下,为了生计决空举家闯关关东。漫漫长路,何其艰险,诺大的一个关东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刚至半路静雅父亲先后得病逝世,可怜的静雅在乡亲们的帮助下继续往下走,不想路上遇到的不是土匪就是军阀,再就是日本人的军队,几次冲撞之下,她和乡亲们全都走散。几经辗转,最后一个人流落至净水村,孙进财看其不但长的颇有姿色,更是气质高雅,肚里还有几分学问,先是将之招来为自己的女儿玲儿当老师,后来又想纳其为妾,但静雅誓死从,还是孙进财最后靠下蒙汗药才将生米做成熟饭,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委身了孙进财。
可说来奇怪的是,按照孙进财重财轻义的性格,相对于自己的财产来说,他是把女人看得十分轻的,从不以为女人有多重要,这其中就包括静雅,自孙进财得到过静雅一回之后,静雅再也不让他碰自己的身子,但孙进财似乎并不生气,在他看来什么都比不上每天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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