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巫族真的没有别的传承了吗?说不定也是像我们一样隐居避世呢?”
陵道渊点头道:“这个我也想过,不过应该没有多大可能,即便原来有,后来也就慢慢衰落了,像我们这支不也是这样么?”
陵沧不再说话,三人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住下,这一日心力交瘁,三人吃了些带来的口粮,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日,陵沧见此间事情已了,便决定再入金溪去修行道术,毕竟只有那道家一途才有长生的希望。
他将这个打算告知父母,两人却都是坚决反对,陵沧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不过他既然做了决定,便绝不会改变。两人最后也是无奈,只得答应让他前去,陵沧吃过中午饭,便决定立时上路。
两人送他到村口,万般叮嘱,陵沧也有几分不舍,叫二人不要轻易出谷,免得被人找上门来。二人含泪答应,陵沧怕心志动摇,忙转身离去了,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长生,这是一个人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陵沧也不例外。虽然自己灵根差,但只要在修仙门派长驻,说不定便有机缘可以改善,纵然不能,也有可能通过别的渠道获知其他方法。
这一路前行,与那返回时心境大有不同,陵沧踌躇满志,丹田之中真气上升,整个人忽的猛然躬身,倏地弹起,离地三尺,如同离弦之箭猛然射了出去。这一跳,竟然越过了三四丈的距离!陵沧知道修炼有成,颇为满意。
丹华山并不巍峨高耸,但这北瀚州境内甚是平坦,沃野千里,于是丹华山便显得一峰独秀,也有了几分气势。
陵沧来到外门弟子所居半山腰上,见这外门果然热闹,不过都是在劳作,却没有丝毫的仙家气派。他摇摇头,走上前去,凭借记忆向前方一个熟悉的面孔打个招呼道:“孔师兄,我回来了!”
那孔师兄名叫孔琳,正忙着监视众弟子劳作,听到有人招呼,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声:“好好,你……”他转过身来,忽的脸色大变,惊道:“你,你……你是陵沧?你不是死了么?!”
陵沧一怔,略一回忆,想到当时那林子南毒打自己之时这孔琳原来也在场,但他知林子南背景深厚,竟是不闻不问。心中对这人便生出几分鄙夷,但脸上却仍是露出笑容道:“贱人命硬,好歹总算捡回一条性命。”
那孔琳想到当日情境,也不由得脸上微微发红,忙摆出师兄威严道;“好,既然你小子命大,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那挑水的差事让新来的顶了,你以后便在锻金堂打打下手吧!”
陵沧装腔作势地应了声是,心中略有所思地走开了。
孔琳却仍在心神震荡,暗道:“这个小子真是命硬,我明明见那林子南唤了十来号人,重重殴打一番,最后这小子连出气地声音都没了,这样竟然还没死?嘿,可不能让他在我眼前天天晃悠,那锻金堂也算是个好去处,我也算没有亏待他了!”
陵沧却是在一路思索。
“锻金堂?好像是打铁铸造之所,正好可以用来修行那巫族秘法,倒真是天助我也!”
心中暗自得意,一路打听,不多时便来到锻金堂所在。
只在门外,陵沧便听到叮叮当当地敲打之声,他知道这里规矩甚大,便在外边高声喊道:“外门弟子陵沧,奉孔师兄之命,来此帮忙。”
那叮叮当当声音一停,便走出来一个壮汉,陵沧见他裸着上身,红光满面,只是脸上身上满是汗水。
这大汉开口问道:“就是你么?我看你身子骨挺单薄的,干得了这个吗?”
陵沧笑道:“没问题的,我家里就是铁匠铺,父亲是镇上最好的铁匠。我跟着他从小做工,身子结实的很,外门弟子试炼之时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的!”
那壮汉倒是一惊,憨厚地笑道:“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