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火。
“在下只不过区区一士子,所求的也不过是见田都尉一面,难道桓将军害怕在下对田都尉不利”
“若桓将军若放在下进去,最多不过被责骂几句吧了,焉知不会因祸得福”
“可若将军一意相拦,说不得旻只能横死在这营前,还盼将军不要赴我前尘。”
看着封旻意味深长的笑容,桓彪知道对方不是说笑,只得怒冲冲的对身后喊道,“开营门”
“桓将军”旁边似乎有一个士兵想要劝阻,话还没出口便被狠狠瞪了回去。
这是内门中有人眺望了一下,悄悄向营中深处走去,桓彪假装没看见。
一进营地,封旻就听到了军队操练的军令声。
此时的两支军队正在模拟对战,黑压压的一片,互相正对着对方,在空中飘荡的各色各曲的军旗,在旗帜下,排列整齐的士兵,分别持着长刀,长矛,及弓箭分为不同的阵列,威武的对峙着。
只听通通的鼓响个不停,敌阵中旗帜一抖,双方各遣出一支百余人的骑兵,骑兵着甲挎弓,身上有一股百战余生的杀气。
他们似乎懂着如何给敌人以更强的压迫感,是以并不纵马疾驰,反而持缰缓行,马蹄踩着节拍,仿佛每一下都踩在人的心脏上,缓缓逼近,带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压迫感和冲击力。
封旻眯着眼,冷冷的盯着两支精锐,一言不发。
桓彪见过不少纸上谈兵的书生,真上了战场,吓傻的都有不少。桓彪本来还想看看封旻脸色发白,两股战战的样子,出一口营前的郁气,见封旻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顿时大感无趣。
桓彪哪里知道从父署理过军务,还亲手杀过贼寇,县里的乡勇虽比不上幽州将士,但毕竟也与黄巾有过多番厮杀,身上的杀气却一点也不少。
看着封旻镇定的样子,桓彪心中多少有了些钦佩。
此时营中主帐内,田温正在大宴同僚,拉拢诸将。
短短两个月内,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了。效果也很显著,军中最大的对手骑都尉阎刚此时已经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左下首处。
想到田家的势力又能得到一次提升,可以更好地在刘虞与公孙瓒之间左右逢源,田温不由得志得意满,
“干杯”
“干杯”
“干”
正在这觥筹交错,酒至半酣之机。
田温提起酒樽,叩击了一下案桌,待帐内声音渐歇后,故作叹息道,“本来经过诸位这些天的不懈努力,长公子终于被放回了军中,老夫应该高兴才是。奈何一想到众将士一路长途跋涉,刚到汝南却又要到九江送死,老夫又心中不安呐”
田温仰天长叹
“老夫出征前曾答应每一位将士的亲属,一定将他们全部带回幽州若是有一人折损,让老夫如何面对幽州父老”
“都尉莫要担心,既然反正长公子已经被放回来了,我等跟随你回幽州便是”
田温刚假惺惺的挤了几滴眼泪,立马就有忠心的狗腿起身附和
“没错,我等又不是汝南人,凭什么要为袁术拼命”
“可我听说长公子”
“呵呵,他刘和到底是我幽州的长公子,还是袁术帐下的袁氏双雄”
“可我们毕竟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知己,刘丰猛地将酒樽摔在地上,“田守义,老夫只问你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迎长公子入营”
泥人还有三分怒火,老好人田丰终于忍不住了。
“刘老将军这是何意”田温故作诧异道,
“老夫何时说过不迎长公子入营了只是何时迎接,如何迎接还有待商榷罢了,尤其是长公子要带全军将士送死这件事,实在是不适合主将一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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