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点也不注意姑娘家的端庄淑雅。
她就像一只火烧了尾巴的兔子,哪怕是关在车厢里也不安稳,似乎被关的久了,急不可耐的趴在窗口上,东张西望的瞅着外景。
她的阿姊似乎有些着恼,一把将她揪了回去,在窗帘落下的一瞬间,美人乍现。
少女肤如白玉,淡雅胜兰,明媚的阳光下,春风拂过她的云鬓发梢,使得纤指微动,点在香腮,掠过肩头,青丝飞扬。
仿佛是春风摇动了画上的美人,吹动了一池春水。
少女束发淡妆,碧钗斜插,抬手间映颜如月,顾盼生辉。
似乎感觉到刘和注视的目光,她不由得柳眉低垂,好似在脸上敷了薄薄一层红妆,娇不胜收。面赛芙蓉一朵,唇色朱樱一点,春光下更显得她娇媚动人。
奈何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帘幕落下,美人不见。
望着擦肩而过牛车,刘和一时痴了。
拉车的牛身上以及车轮c车身上都满是尘土,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走的路不近,这老者大约是从邻郡而来,带着后辈往城中访友去的。
望着远去的牛车,刘和的心中空留了些许遗憾,只可惜春风依旧,美人不见,不知她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刘和殊不知,他的一脸痴羡已经被一对滴溜溜的大眼睛瞧在了眼里,引来了一句“呆子”的评价。
小姑娘放下再次悄悄撩起一脚的窗帘,犹如偷吃了蜂蜜的小鹿,颠着头上的两根小辫子,欢快的叫着,“阿姊,快看,又有一个呆子在看你”
“你瞎说什么”红云爬过香腮,少女一时有些恼羞成怒。
少女猛地扑在小姑娘的身上,纤纤玉指挠在她的周身各处,“叫你瞎说叫你瞎说”
“咯c咯c咯”小姑娘招架不住,被挠的咯咯乱笑,只得缴械投降。只是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深仇旧怨,坚决不住手。
小姑娘实在抗不住了,只好向老者求救,一边附身爬到老者的怀里,一边尖声叫道,“阿翁救我,阿姊杀人灭口了”
老者看起来至少有五六十岁,这样的年纪做两人的祖父都绰绰有余了,竟然是两个女孩的父亲
看起来是因为老来得女的原因,老者对两个女孩很是放纵,哪怕是将牛车摇动的晃晃荡荡的,似乎有倾覆的迹象,都不置一词。
见到小女过来求救了,才顺势用右臂将小女楼在怀里,左手捋了捋颌下的三寸短须,笑呵呵的道,“阿莹,霜儿还小,不懂事,你就再饶她一次吧”
“哼偏不,等阿翁不在的时候,我一定会收拾这个小妮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老说我的闲话”
看到阿姊威胁自己,小姑娘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将小脸嘟嘟了起来,双臂抱着老者的左臂,不停地摇晃,撒娇道,“阿翁,您看,阿姊长大了,都不听您话了”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霜儿说的也不错,我的阿莹确实长大了,该给你找个好婆家了。我看刚才的那个小子就不错”
“阿翁,侬再也不理你了”
少女赌气般的转过身躯,嘴中却威胁道,“等到了小弘先生那里,我一定让他评评理
小姑娘拜托了阿姊的魔爪,兴奋举起捏成小拳头的右手,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仿佛打了一场大仗。
老者却有些无奈,脸上挂着一丝苦笑,眼中却闪过青年的身影,透着一股凝重,老袁这家伙说的那人应该就是他吧
“什么,你说那个老者很有可能就是庐江的桥公,桥老太尉”
牛车“吱呀吱呀”地远去,刘和的心神刚从怅然若失中回转过来,却因为亲卫的一句猜测又起了波澜。
“不是很有可能,而是一定主公,属下敢保证,那名老者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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