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战功赫赫,多次在最危险的时候力挽狂澜。
然而他的战功却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他的凶残针对的不仅仅是敌人,还有己军。不知有多少守军和丁壮因为在危机的时候后退,被他斩杀当场。
在这样的人面前,除非真的不怕死,否则,又有几人敢显露出自己的不满呢
“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误判造成了多少人的恐慌又有多少人会因为休息不好而精神不振c体力不支,而丧命明日的守城之战”
看着面前的诺诺不敢言的两名士兵,许汜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他听到警戒号角吹起之后,刚从睡梦当中惊醒的他,丝毫不敢怠慢,急忙整好士兵,然后匆匆向直面敌营的那面城墙围堵而去。
看到城墙下那些隐隐约约的身影后,他迅速命令自己手下的弓箭手进行射击。
但是,他下令射许久之后,仍不闻惨叫声,便命人扔下火把,这才发现,城墙下的那些黑影哪里是什么偷袭的孙军,分明是是一个个穿着孙军盔甲的草人。
远处传来了孙军士兵的哄笑,以及黑暗中的一声声讥讽,“多谢陆太守送来的箭”
羞愤难当的许汜当场大怒,黑着个脸,把这两个“没长眼睛”的巡逻守兵拎到一旁,拳打脚踢了一顿。
在总算是稍微消了一些气之后,他才挥手示意让这两个巡逻兵滚蛋。因为他有些明白了敌人的策略,这是阳谋啊
“希望太守能有好的对策”
一脸阴沉的许汜只能派人将情况禀报陆康,可是陆康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再增加一些巡逻队。”在听到了陆康做出的这个指标不治本的指令后,许汜虽然觉得不是什么好办法,但还是照办了。
果然,在此之后的好几天夜里,来自孙军的这种骚扰便一直没有停过,有时一夜几次,有时干脆一夜几十次,令那些巡逻兵烦不甚烦。
这种迷惑之术,看似简单,但是在深沉的夜色掩护之下,又隔得有些远,加上敌军刻意制造的噪音,实在是难以分辨。
刚开始,巡逻兵门还会认真的示警,但当每次都发现只是敌军军的迷惑之计,自己每次都是被上官狠狠地痛骂一番之后,他们示警的次数便急剧减少了。
要不是因为实在担心孙军可能会突然乘此机会偷袭,他们肯定会再也没有一人再示警。所以,他们每次示警之前,都要在看到城下的身影之后,仔细辨听声音,才敢。
可是,每次都是稻草人。
“喂,那里又有稻草人来了,你怎么办”
“佟叔”看着城下的黑影,他懒洋洋的对着自己身边的李二道。
现在,他们实在是已经对这些每晚都会出现的稻草人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巡逻兵抱怨,他现在一旦看到某些稻草人的身形,他就知道哪个是哪个了。
为此,他还打趣道取笑道,其中一个稻草人的盔甲都穿反了,那些孙军士兵都没有发现。
李二犹豫着,他走上前,扔下了一根火把,想仔细辨认是真是假。
“还看什么这都多次了,有一次真的吗”老兵痞不耐烦道。
确实,当一个人经历超过一百多次这样地袭击之后,也很难有人还能对此感兴趣了。要不是巡逻的士兵越来越多,说明上面的将领们很重视,他们早就视而不见了。
虽然如此,年轻人固有的执着,还是令李二再次看了一眼。
“黑漆漆的,看不太清,但一动不动的应该是些稻草人”
看着城头那些一动不动的的黑影,以及火把旁穿着铠甲,露着稻草的稻草人,李二终于做出了判断,摇了摇头,没有再理会。
“反正只是孙军的袭扰之策,只要看破了就没什么,孙军肯定是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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