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叫色帕克,而是斯洛克,但是被玉山书院的学生中文翻译就成了色帕克。久而久之,就这么叫了,这项游戏,在玉山书院很吃香,现在除了夫子们居住的西苑外,其他几个苑也有几张色帕克的球桌,每天围在球桌旁的人不在少数。废寝忘食來形容也不为过。
陈华本來是想找李靖老爷子商量陌刀的事,毕竟他现在都已经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米芳菲去了山东收购小麦,一两月回不來,他现在在长安是亏着本大量收购小麦,还沒找那女人讨要利息呢,自然首要的任务就是解决债务危机。
可是,陈华自己的问題都还沒解决,李德奖那个名义上的小舅子,就死拉着陈华教他打色帕克,还说杜荷和程处默联手欺负他,已经输掉了好几贯钱,现在和陈华谈钱他就会和谁急,李德奖那败家孩子,连个色帕克都会输给那两个菜鸟,真不知道他还有啥会的。李靖老爷子那儿正和那群年龄相仿的人谈的正欢,陈华也不便打扰,既然如此就带着李德奖准备去翻盘。
色帕克是陈华发明的,至于打法,他肯定就是宗师级别的高手。听说他们还玩起了小赌怡情,那陈华就不客气了,准备把这群纨绔败家子身上的闲钱统统给收缴了,怎么得也有个上百贯吧,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他缺钱,穷疯了,不得不打这群小崽子的主意。
用三角型框子把所有的球摆好,开杆的是程处默,这个暴力男一杆子下去,码好的桌球就像被地球撞击的小行星四下乱飞,然后程处默一个球一个球开始打掉,这家伙的色帕克技术明显有长进,几杆子下來,倒是为他们打进了不少分。杜荷接下第二杆,又为他们打进去两个球,一下子就吃掉了桌面上小半的台球,不过,当杜荷收杆的时候,两人似乎已经意料到什么似地,大抵是垂头丧气,认为自己要输掉了。沒办法,通常他们都认为,球桌上余下的台球,估计都会被华哥儿一个人全部打进孔洞。
事情也的确如他们所想,陈华接下了第三杆,然后从第一个球开始,连续啪啪啪击球声响起,旁边的杜荷和程处默两人看的傻眼儿了。
“不行了,华哥儿,不带你这么打的,一个球也不给我们留,通杀的节奏,这还能继续打下去啊。”继承了他爹程咬金大嗓门的程处默现在认输都沒用了,他们以为自己经常摸到色帕克,现在完全可以和陈华对战,沒想到陈华太心黑了,直接把桌上的球,一个不留全打进了孔洞,这种虐菜的节奏,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
“输了,”两人垂头丧气,不是他们输不起,而是陈华太不给人活路了。
嘴里面咬着面包的李德奖潇洒地坐在桌球外的栏杆上:“怎么,刚才谁说着,不怕输來着,十贯钱,姐夫,我替你收下了。”李德奖叼着面包,双手撑着栏杆跳下來,毫不客气地将放在一个盘子里面的十贯赌资收缴:“还來不來,”
程处默顿了顿,艰难地报出一个:“來,“然后就和杜荷对视一眼,看样子两人已经有预谋。
不过,两人就算有天大的计谋,在面对陈华绝对的实力面前,终究是一败涂地,甚至轮到陈华第一个开杆,整场下來,他们连球杆都沒碰过。
惨败声和嚎啕声从打色帕克的地方传过來,还以为那群小辈儿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情况的程咬金和李靖相互远远望了一眼,看着那群小辈拿着棍子似乎在比划來比划去,颇有好奇地询问了一句,苏勖也在,立刻就简单讲了讲玉山兴起的桌球游戏“色帕克”,李靖和程咬金立刻就好奇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走过去想要见识所谓的色帕克,说什么百步穿杨的高手也打不好色帕克,这不是忽悠人么,就连尉迟恭那个只知道喝酒吃东西的家伙,也被色帕克吸引准备过去见识究竟是何玩意儿。
这几个大汉走后,程丹阳和苏勖就猫在一起,窃窃私语,颇有商量啥见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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