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如云,但仅仅生平所见的美人,新罗女王的姿容,绝对是首屈一指的。或许是因为辽东女人天生皮肤极好,五官极其匀称的缘故,所以每个女子,都是美人。
“逼迫自己,也用不着买醉,又何必呢。”
坐在新罗女王的凤床边,陈华自言自语。伸手抓來一旁的锦被,悄然给新罗女王盖在身上。
现在离开,是不可能的,沒有小宫女的带路,外面那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他是绝对过不去的,也只有等天明了,或者新罗女王醒來,自己才能离去。
外面的人,以为他遇见了旖旎艳|遇,但谁又知道,真实的情况亦是如此。
苦笑着坐到了那精致小桌边,还好新罗女王给他留下了一壶酒。自斟自饮了一杯,腹中饥饿,桌上的美食,虽然不怎么合口味,但仍旧能勉强下肚,陈华索性毫不讲究地吃了起來。
月色渐升,不知外面何时辰。一桌子的美食,都被陈华吃的七零八落,他有些意犹未尽地砸嘴,心想慢慢长夜,自己不可能一直坐着,这寝宫里除了那张凤穿之外供人躺卧的椅子都沒有,睡地下又不可能,难道等会儿,自己要爬上那新罗女王的凤床和她一起就寝。
当然,君子受之以礼那套是不适合陈华的,凤床那么大,睡两个人,都还显得宽松,他为什么不爬上去一起睡呢。
睡觉的地儿有着落了,陈华就在新罗女王的寝宫中四下闲逛。
当然,他是沒有爱好,翻看女人的小饰品或者小隐私。君子不耻之事,香帅更不耻。
不得不说,新罗女王金德曼的寝宫,收藏最多的,就是中原的书籍。诗集和书法占了一半,余下的就是史书和介绍奇淫技巧的书籍。这些都是中原最普遍的藏书,每一个书院都应该有几本,但漂洋过海,能在一个异国女王的寝宫里看到,颇觉得熟悉。
嗯,她是一个好学的女王。
旁边的书案上,摆着一本收集了东晋诗人的诗集。上面还有金德曼看过之后留下的笔记,行书写下的一排排小字,娟秀清晰,沒想到她的书法如此好,而且对诗文的理解,也颇为到位,如果她愿意做一个夫子,肯定会教出许多好学生。
随便翻看了几眼,就把诗集放置一旁。
大致把寝宫浏览了一遍,倦意上來,陈华就不客气地往金德曼的凤床走去。
放松了四肢身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柔软舒适的凤床,瞬间就把陈华包围了。
金德曼的鼾声,还在耳边嗤嗤响起,这女人睡得还真沉,要是來个采花大盗把她那个啥了,她肯定也不知道。
侧过身,和金德曼的俏脸正视。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偶尔闪动两下,陈华就忍不住,想要用手捏一捏金德曼那挺翘的玉鼻,这女人最美的,应该就是她的鼻子了,高高挺挺的,犹如精确的坐标,将她精致的五官定位。
伸出食指,点在了金德曼的鼻头上,力道很轻,熟睡的金德曼应该不会知道。只看见她皱了皱鼻子,然后继续安享地熟睡。
陈华就改点为捏,触摸到金德曼那鼻头,柔软细滑的感觉,让他心神一震。
正当陈华得意的时候,然后就看见金德曼稀松的眼睛徐徐挣开,涣散的眼神里,沒有过激的凌厉,反而是一种需要被呵护的无力。
陈华一愣,这女人喝酒喝傻了,先前据理力争的那份精神劲儿去那里的。
不过,他猜想,金德曼现在肯定是虚弱无力,脑袋晕乎乎的,所以才不会浪费力气。否则,凭谁看见一个男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还不扑咬厮打,保住自己的清白。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陈华猜想,金德曼只是望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了拉被子,脑袋就彻底卷缩进了被子里面。
金德曼有了防备之后,陈华就不准备戏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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