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别说话,我知道你已经累了,睡吧。”于蓝轻吻孙雅芳的前额,在其耳边柔声说道。
听此,本来就已经十分劳累的孙雅芳,便紧抱于蓝,将头埋进于蓝的胸前,一会儿又是熟睡。于蓝见此,也放心入眠,不提。
他们这一睡便是日落星浮。当孙雅芳醒来并坐起时,发现窗外的月光早已落在房间里,将房间装饰得一片银白。孙雅芳一醒,于蓝也醒了。
“我们睡了多久啦?”孙雅芳问道。
“现在估计亥时已过,我们睡了四c五个时辰。”于蓝看着窗外的月光推测道。
“想不到这一睡便是这般深沉,现在正值午夜,但却无睡意,这”孙雅芳看着于蓝,说道。
话中难以言表,又或是不好说出,但这深情的眼神却表露了一切。于蓝当然明白孙雅芳的心意,心想着大半年里一直忙于征战,的确冷落了她。
两人对视了几息后,便各自脱去衣裤,历经数番云雨后,两人又相拥入睡,直至天明,这是后话,不提。
(9)
翌日晨。
于蓝很早便醒来,看着身旁脸上还残留着绯红之色依然沉睡着的孙雅芳,轻吻了一下前额,便悄悄走下了床。穿衣梳洗之事不祥说,之后便前往书房。
于蓝今天是打算将李协之事上奏皇上,所以没有出外的打算。于蓝细想许久,权衡多方后,才下笔。于蓝从来都不喜欢废话,只是简单称道便直入主题:
吾皇万岁!臣近日应塞上王之邀,过府赴宴,本是平凡小事,而有益于塞北安宁。不料,塞上王席间强下聘,欲使臣为之所用,不尊朝廷号令。臣拒,其则兵起刀见,百数兵卒欲加害臣及内人。言语之间知晓其欲谋朝篡位,臣便与之为战,杀退其所有,不料其趁机逃脱,不知去向。其一人不足以惧,然其追随者不乏江湖高手c朝廷通缉之强人,况律法不可背,因而臣特告吾皇此事,望可速传令天下,捕杀之,以除后患,以明正法。其女李珠儿不知此事,已因此事与之大闹,后遭其弃之,现暂居于臣舍下。此等明辨是非c忠君爱民之人,非其父之流,望吾皇施以重恩而赦之。臣言句句属实,不敢隐瞒,望吾皇明察,臣乃武将,只识谋兵,不通世故,若因直言而犯吾皇之威严,万望恕罪。
写毕,于蓝吩咐派人送到郡衙,并对此人说:
“此奏表十分重要,叫郡守派亲信五百里加急送进宫。”
这一路还算顺利,许康可是派了自己的儿子许勇前去,一是为了稳妥,二自然是为了建功。许勇连续赶了数天的路,片刻不敢停留,于第四天早上到了宫前,却因官微职小被守卫拦下,不过即使是许康亲来,结果也只会是这般。
中州,京师,皇宫。
许勇无奈只得留下奏表便返程。此事于蓝早有所料,只要路上不出事就行。于蓝知道这奏表不可能直接送达皇上李元手上的,不过最终还是会到其手中。
大臣的奏表一般需要经过吏部的审批,才能送达皇上手中。皇宫的守卫拦下许勇取得奏表后,便送到了吏部。吏部虽然官员众多,但没有尚书赵安的同意,还是不能上呈的。奏表先是被送到一个官员手中,看后觉得事关重大,便立即送到赵安手中。赵安看后也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宜立呈皇上批阅。但朝廷实际上全力集中在李安c周河c任维三位丞相手中,所有奏表需经过他们审阅批准之后,才能送达皇上手中,以防有不利于他们的奏表。
不过赵安只找到了周河和任维,他们自然对此十分震惊,于是便命赵安立呈皇上。但赵安却不敢,因为此事李安尚未知晓,若不先告知其,恐怕日后自己会招来祸劫。赵安又派人找了一回,李安仿佛并不在京师,但此事已有不少人知晓,若不马上送送呈皇上,怕是自己不日便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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