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壶了。”
“什么最后一壶?”听此,于蓝不禁问道。
“这酒都是五十年前酿的,自那以后便没有再酿,所以喝一壶就少一壶,这是最后一壶了。”张老解释道。
“既然是最后一壶那就留着日后慢慢品尝,不必用来招呼我这不懂酒之人。”
“喝掉就对了,免得他天天惦记着。”
“来,喝!我们都好久没喝过酒了。”
于蓝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酒确实好酒,虽是用最粗杂的粮食酿造而成,但窖藏五十年,已变得香醇润滑,回味无穷。期间,老妪也陪着喝上几杯。
席间,两老甚是热情,不断送来菜肴,使得于蓝有些失措。二老还不时向于蓝打听一些身世、经历之事。于蓝虽然酒已入口,但头脑却依旧清醒,说了一些实话,并也保留许多。谈话间,于蓝也知道了二老曾是江湖中人,五十年多前隐退于此。
饭后,于蓝帮忙收拾餐具,并与老妪一同洗刷。
“于公子,并非老身多言,只是作为过来人,深知江湖险恶,朝廷薄恩。像你这样的同时混杂于二者之间,最要懂得审时度势,必要时明哲保身。”老妪靠近于蓝低声说道。
“老夫人之言,晚辈牢记。”
“过去,他也算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但还是躲不过暗算,你必须时刻牢记在心。”老妪看着屋内的身影,仿佛回忆起许多往事,然后说道。
“晚辈明白。”于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二老都如此热情且善意,但还是由衷感谢。
二更刚过,老妪便唤张老入内,并对于蓝说道:
“陋室少房,今晚暂请公子屈身就寝于此厅之中。”
“不碍,有此足以。”
(4)
见二老入内,于蓝便盘坐在长椅之上运功调息一番。不一会,听得有动静传出,于蓝便睁开双眼站起来,见是张老,才放下心来,说道:
“张老?”
“坐!刚刚她是找我谈了点事,其实她不说我也有此意。”
“何事?与我有关?”
“确实与你有关。”
“不知何事?晚辈定当义不容辞。”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话说当年,应该差不多六十年前吧,那时候我还没你大,我是剑宗少宗主。”
“剑宗?”
“你应该没听说过吧?剑宗始创于一百多年前,不到二十年便名震江湖,此后每代皆是人才辈出,高手如云,到了我这一代更是空前绝后,少林武当也难挡锋芒。当时用剑的高手几乎全出自于我剑宗,十大名剑有一半在我们手中。我那当宗主的父亲手握名剑榜第三的“离殇剑”,江湖人称“绝剑”张珏,连续十年推荐为武林盟主。三师叔钱鸣,手握名剑榜第六的“雷罡剑”,号称“快剑奔雷”,嫉恶如仇,杀尽当时黑道高手。七师叔文渊,手握名剑榜第九的“南柯剑”,武功、内力、剑法皆是顶尖,但却是最为低调的,长居于后山剑林,自称“隐剑”。三人并称剑宗“三剑”,是当时武林公认的最强者。我依靠少宗主的身份,从我祖父即上任剑宗宗主那继承了名剑榜第十的不争。”
“那后来呢?为什么这么显赫的门派在最近几十年里销声匿迹了?”
“后来,后来祸起萧墙啊,二师叔和五师叔竟然觊觎剑宗宗主之位,还想得到四把名剑和只传宗主的绝世剑法。两人居然联合其他门派,其中不乏魔教众人,偷袭了剑宗。虽然有父亲、三师叔、七师叔及其他师叔和师兄弟姐妹抵抗,最终也将其打退,但剑宗也失去了“离殇”和“雷罡”两把名剑和无数剑法剑招典籍,还是无数是兄弟姐妹们的性命。虽不至于亡灭,但也从此衰败。在那之后五年,父亲和七师叔相继驾鹤西去,我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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