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夺秒的赶路程的,若是你以正常的标准來去判断日本人,最后只能是自讨苦吃,”游飞非常严肃的对向德飚说道,他并不是要把气氛搞得非常的紧张,而只是基于对日本人的熟悉,游飞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松懈下來。
向德飚也是心中打了个突,对师长的能力,向德飚也是十分佩服的,而师长在以从未有过的严肃态度來对待即将面对的44师团,这,绝对是场恶仗,而限于情报,他们对即将面对的日本师团一点都不熟悉,向德飚不无担忧的说道:“师长,咱们面对的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对手,现在咱们手头的情报实在是太匮乏了,”
“呵呵,”这回,游飞倒是笑了,“不管我们面对的日军师团的战斗力如何以及他们的军事长官是什么指挥风格,我只是知道有一点对咱们是有利的,那就是此前,他们打的太顺利了,英国人的节节败退,已然助长了他们的骄傲之气,咱们,就是要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把对方给打疼了,然后,就是要考虑转战的问題了,绝对不适宜跟他们耗下去,”
“可是,司令部给咱们的命令是死守东吁啊,”不管怎么说,向德飚还是很看重司令部的指示的,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也不能是随意化的违抗命令。
游飞笑了笑,也是沒再多说什么,向德飚也是赶紧开始在军士地形图上去作一些细化的标注,现在也只能是将手头上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尽量的细致化的去做一做,向德飚是个极致严谨的人,老湘人的豪迈固然固执的在他的血液中存在,但是学堂教育对他做事情的细致性也是有着入骨的影响的。
恶战降至,259师全体上上下下都在卯足了劲的准备准备再准备。
与此同时,200师还是在后方,作为第二梯队,朱伯庸和杜聿明并沒有像是先头部队的259师冲击的那么靠前。
而这个时候,杜聿明仍然是收到了司令部对游飞所部对英军所犯下的野蛮行径的控诉,对此已经是早有所预料的杜聿明倒是沒有了以前的那种气急败坏,也许是习惯成自然,总之,杜聿明淡定了许多。
朱伯庸则是笑了起來,游飞既是他的竞争对手,也同为中华军人之代表,虽然他是沒有游飞那么大的胆子,敢让手下的士兵将英国军官给痛揍一顿,不过就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伯庸,你这种心态可是要不得哦,”杜聿明嘿嘿笑着说道。
朱伯庸听着军长的声音便是知道在这个事情上,军长也是同样的心态的,能够让一直以來颐指气使的英国佬吃瘪,确实是一件让人感到痛快的事情,就算这种心态仿佛有点阴暗,但还是沒法不感到痛快啊。
“伯庸啊,咱们的游飞将军可是面临着巨大的考验啊,几天后,在东吁就是有一场恶仗,这个时候,倒是不知道游飞是作何打算,”说到正事,杜聿明神情明显严肃了许多。
朱伯庸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259师的处境还真的是相当的不妙,而迫于联军司令部的命令,200师无法尽快的迫近第一线,便无法对259师形成辅助之力,短时间内,259师所面对的压力,是相当的大的。
“259师是从打恶仗中成长起來的一支部队,这个是259师的特殊性所在,只是此前他们一支习惯于打山地战,东吁的地形较为开阔,若是不能够将日军调动起來,这种的正面对抗,不好打啊,”朱伯庸由衷的感到此役之艰辛,就算是他对259师的作战能力也是有着很大的尊重,但也是很难让他对此役感到乐观。
杜聿明沒有说话,他内心深处也是对联军司令部的瞎指挥很是不满,一些躲在后面,而完全不知道第一线实际情况的指挥所中的将军们,所做出的判断到底能够有多少可取之处,杜聿明是嗤之以鼻的,不过这就是当前情况之无奈,国力的孱弱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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